說到這兒,安平下意識地向虎妞望來。虎妞隻覺得心中一寒,直覺不妙。
“難道他們要殺人滅口?!”
虎妞正在心中猜疑,就聽耀主說道:“他?!料他也不敢講出去,再說了,我還要一個人兒扮車夫呢。”
一聽這話,虎妞心臟立時歸了位。接著看向安平,隻見安平一臉難色,說道:“可是,這事兒大師兄為什麼會想到我呢?”
“這不是因為你住在郊外,臉生嗎。要不然讓我爹他們認出來了豈不是不妙?”
聽了耀主的解釋,安平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借口,可是隻覺告訴他這事兒不能答應,於是他苦苦地思索了起來。而耀主和虎妞二人則牢牢地盯著安平,一個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兒,另一個則是為了這個前所未見的八卦趣事兒。
過了一陣兒,就聽安平說道:“大師兄,我看你還是回去和兩老好好說說,看他們能不能寬容你幾年?”
“寬容個屁!”耀主見安平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心中有些惱了:“我娘都使出殺手鐧,要上吊了,你還讓我跟他們商量?!”
“可是,這事兒成不了啊!”
“成不了?為什麼?”
“你開我這身板兒,比你都高一截兒,可如何扮女子啊?!”
“這——”
聽安平這麼一說,耀主這才定下心來向安平上下打量了起來。
“啊呀!不好,計劃要泡湯!”耀主驚叫道。
虎妞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正在喝彩,卻不想兩位師兄同時陰森森地望了過來。雖不知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虎妞的心中卻是一陣發毛。
“嗬嗬,三師弟啊!”耀主喊道,尖尖的虎牙都露了出來。“你看師兄怎麼把你給忘了呢?”
“師兄,你,你們談你們的,當我是空氣,把我全忘了吧?”
“那怎麼行?你瞧瞧你這身板,那是扮車夫的料呢?”
“不扮車夫?!那,扮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