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泉水,天龍將虎妞輕輕地放回草窩中。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天龍屏氣凝神地望著虎妞,生怕錯過了那怕某一個細微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虎妞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臉色也跟著蒼白起來。這下,天龍可慌了神。麵對這樣的情形,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來之前,父親並沒有教他應對的法子,而此時此刻,他又不敢輕易地嘗試尋常的手段。
“啊——”
痛苦的呼喊聲從虎妞的口中溢出,天龍仿佛覺得有什麼東西塞在自己的心臟裡,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靜靜地擦著虎妞額頭上的汗珠,祈禱這一切快點兒結束。
終於,虎妞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穿心腐骨的疼痛。她情不自禁地用牙咬住嘴唇,想借由那微弱的刺痛感來轉移對劇痛的注意力。
很快,鮮血便從嘴唇溢出,將虎妞的下顎染成一片殷紅。
“彆咬了,快放開!”
天龍在一旁焦急地喊叫了起來。可是,虎妞正一心與疼痛對抗,根本聽不進彆的聲音。於是,天龍試著用手扳開虎妞的下顎,但是任憑他如何用力,虎妞緊咬的牙關都紋絲不動。情急之下,天龍不知哪來的念頭,竟然摟住虎妞的脖子,對著她的唇親了下去。
溫暖而柔軟的雙唇剛一觸碰,虎妞的牙齒就像是找到了新的獵物,一口咬了上去。一股腥鹹流進入了虎妞的口中。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突然覺得疼痛不那麼強烈了。於是,她放開念頭,不顧一切地對著那柔軟允吸了起來。
慢慢的,疼痛完全消失了,換來的是一陣陣酥麻。酥麻過後,虎妞沉沉地睡去。
抿著紅腫的雙唇,天龍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和虎兒有了肌膚之親,喜得是終於找到了抑製虎兒疼痛的辦法。
於是,按照同樣的法子,天龍每天給虎妞一些泉水飲用。不過不同的是,每天他給的量越來越大,而相應的兩人吻得也越來越深。
終於,在第四十九天,情不自禁的天龍輕輕地褪去了隔在他和虎兒中間的幾層薄紗。
就在溫熱的手襲上胸膛時,虎妞腦中突然一片清明。
“不行!”
她推開他的手。
“怎麼了?”
他不明所以地詢問,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繼續遊走在她的頸間。
“妒顏!”
她口中硬生生吐出兩個字。
“妒顏?”
此時此刻,他哪有心思想其它的。
無奈,她再次推開那雙難纏的手,憤憤地說道:“花月閣,在花魁大賽中奪魁的那個!”
“哦!”他聽後應了一聲,並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什麼哦?!”她終於怒了,用儘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一邊。
他有些不悅。
皺眉觀望了一陣兒,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吃醋了?”
“我,我——”
一時答不上話,她隻得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
良久後,他欺身上前,用手捧起她的臉,輕聲說道:“小傻瓜!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聽了他的話,她露出質疑的眼神。
“那日我發覺她和你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便想探個究竟。後來她已花魁的身份相邀,我當然不能錯過機會,便順水推舟地跟她去了。等我探明實情後回到客棧,你卻不見了。你可知,我又多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