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寧安飯店到了。”一旁的司機紳士的說道,畢恭畢敬的將白府大小姐迎下了車。見小姐幾步下了車後,便關了車門,隨後將車開走了。
白明燭剛踏進富麗堂皇的正門,接待人員用餘光看向了穿著華麗的她,待她走進便齊聲歡迎道:“寧安飯店歡迎您的到來!請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
待她將邀請函遞給接待檢查完後,在會場裡掃視了一遍,便找到了父親。父親也正好看到了她,便走到她身旁,示意她挽著胳膊入場。
父親向他的那些“達官貴人”們挨個介紹了一下他的女兒,誇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女主也是很厲害),表麵上裝著不舍得女兒出嫁,實際上是在澤一個“金龜婿”好斂財,另一方麵他還要實現他的“野心”……
在旁人看來父女倆是多麼的感情深厚……
但隻有白明燭她自己知道……自己隻是……隻是父親斂財的“工具”罷了……她知道終究還是逃不出這座“牢籠”……
她在家中不受關注……因為她是父親的私生女……父親本是不願意認這個不知上哪兒來的“野孩子”的……但是在家中負責照顧大少爺的奶媽不巧在老爺門後聽到了……便裝著讓老爺將明燭視為“一個斂財工具”,實際上是奶媽不想讓這個孤苦伶仃的女娃娃再到街上流浪……乞討了……
回憶……
“燭兒乖,聽嬢嬢的話,老爺他隻是太累啦!被瑣事衝昏了頭!”奶媽憐憫的看著這個依然沒有依靠的“小可憐”。
“真的嗎?嬢嬢?父親他不是不喜歡我嗎?”白明燭抹了抹不停向下流的眼淚,可憐巴巴的望著奶媽說道。
“當然是真的啦!燭兒~隻要燭兒乖乖聽話完成學堂的課業以及成為一個優秀的“淑女”,老爺肯定會很高興的~~”奶媽忍著微微酸起的眼角,努力克製住了自己在眼眶徘徊的淚水。
畢竟白明燭自小便沒了娘,從小寄養在表舅家中,表舅家裡卻是把她當“苦力使喚”……表哥可以上學,而她隻能在內宅和一些婦女一起操勞家務事……有時還被經常打罵……
後來表舅家裡有段時間因為表舅迷上了賭博,經濟就變得緊張了……表舅一家倒好一致認為她多吃了他們家多少米似的……於是趁著去集市逛個街的功夫,三兩下走沒影兒了……很顯然是把她丟下了。
她知道……但……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她很早之前就聽說了關於母親的一些事情……再稍微研究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鐲子……發現在鐲子上有一個“白”字。
於是她懷著坎特的心理,從城北一路問路人,餓了就在垃圾中翻食物,或是在街乞討……就這樣她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城南的“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