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見晨,是在5歲的時候,她當時是一個很害羞的小女孩,眼睛裡還不時流露出悲傷。帶著她的是她的小姨,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說想先把晨留在我的家裡一段時間,她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媽媽答應了,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是很親密的朋友。
自從晨到了我們家之後,這棟房子都有著悲傷的氣息,我總是問她,在傷心什麼?她的回答永遠是:不記得了,但就覺得悲傷,之前的記憶沒有了,隻留下了悲傷。我總是能被他這句話感染,然後眼睛裡會莫名的流下淚。一天,終於受不了了,我對她說:晨,讓我保護你吧,讓我來保護你一輩子,不再讓你悲傷!當時晨的眼中流露著不明的神情,喃喃的一句話:當初也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但我忘了是誰了。好吧,洋洋,讓我們快樂一輩子吧!當時的我好欣慰,以為她真的對我敞開了心扉,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她瞞我的太多了,是為了不影響我的心情麼?還是她,不信任我?想到這裡,我真的好失望。沒想到,十年的相處,她還是不信任我,難道真像清風說的,她是為了拯救世界才靠近我們的?真像她自己說的,是為了利用我們,才靠近我們的?不會的,當初迷茫的神情肯定不是裝出來的,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當然知道洋洋現在在想什麼,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怎麼能不了解他這種動搖的心態呢?恐怕在不停的質疑吧,嗬嗬,是他不信任我了,還是我一開始就不信任他呢?我也不知道了。
赤晨和墨洋兩個人坐在了距離較遠的地方,中間隔了個清風和赤煉,赤晨的左邊是霜翔,然後是蒼笑,他的旁邊是蒼燿,然後才是墨洋,雖然他們坐在餐廳的一個包間裡,但實在是隔音不太好,畢竟這個包間裡一共有三張大桌子,赤晨他們們這張桌子才七個人而已。但是包間外麵雖然吵鬨,但由於赤晨他們這桌子的上空不停地積聚著各種不明氣體,使其他兩桌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畢竟他們的關係都和赤晨很好,知道什麼情況下該開口,什麼情況下不該開口的道理。這個包廂內,在不停吃飯的恐怕隻有赤煉和蒼笑了。
“大家都吃飯吧,餓了一天了,我難得請一次客,大家給點麵子!”赤晨終於幽幽的說出了這麼一句,大家才開始動筷子,而剛才已經吃起來的蒼笑和赤煉有點驚訝,因為他們才發現,赤晨在這個班級裡麵的位置,還不是一般的高。
“洋洋,你怎麼不吃啊?這樣下去,會生病的。”赤晨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的性格,現在竟然用小媳婦關心自己的老公一樣的語氣,對墨洋說著這種極其曖昧的話語。
“哦,好,剛才在想事情。”終於回過神來的墨洋答道,他好像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赤晨的變化。
聽著這對公開的曖昧關係的人的對話,所有人腦海裡不禁出現了一幅溫馨的畫麵:老公老婆坐在飯桌前,老婆在給老公夾菜,而老公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開始吃飯。這個畫麵,竟然也在赤煉的腦海裡出現,如果說其他人是因為看連續劇太多而引起的,那麼赤煉絕對是經曆太多而引起的。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
“晨啊,你是不是有一些人物關係沒有告訴我啊?”赤煉放下碗筷,悄聲對赤晨說道。
“回去再說!”赤晨的聲音不大也不小,但正好能傳入他們七人每一個人的耳中,還不被其他人聽見。
房中
“額,赤煉,是這樣的,墨洋是我的青梅竹馬,好友兼同學,霜翔是我們的化學老師,蒼笑是高二的學長,蒼燿是蒼笑的使令,青龍。各位,清風和我之間有個一輩子的約定”聽到這話,不止是社團的人,還有蒼燿,就連赤煉也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