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晏微微點頭。

妖妖站在顧念糖肩上，趾高氣揚向前一指：“走！”

*

兩人一妖被卡在了售票處。

妖怪的通用貨幣和人類的通用貨幣並不一樣，書靈妖妖剛誕生不久，身無分文。

“你好沒用。”

顧念糖對這個管提議不管收尾的妖予以鄙視。

書靈妖妖更是委屈：“誰知道你們倆明明和妖緣分這麼深，卻一分錢都沒有啊。”

正欲掃興而歸，蘇如晏指向遠處：“看。”

是盈袖！

顧念糖厚著臉皮和盈袖打招呼：“袖姐姐，能不能……之後我們給你帶人類的美食！你要我們幫忙絕對到！”

盈袖對顧念糖這麼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印象很好，兩張票又值不了多少錢，她就當交個朋友。

幾分鐘後，顧念糖和蘇如晏跟著盈袖進去了。

“剛誕生不滿一周歲的幼崽竟然不收費，沒想到人類和妖都關照幼崽啊。”

顧念糖感歎，揉了揉妖妖。

妖妖全身像沒有骨頭，柔軟的不可思議，手感超級好，顧念糖忍不住揉它捏它。

“那你還欺負我！”

妖妖抗議，企圖從顧念糖手裡逃出來，求救的目光落在蘇如晏身上。

然而蘇如晏不理它。

“姓蘇的和我這麼多年感情，是你能比的嗎？”

顧念糖得意。

*

雖說隻是參賽選手亮相，但舉辦的仍很隆重。

觀眾座無虛席，主持人著盛裝，戴麵具，一一介紹參賽選手。

每一位參賽選手站在台上，都能得到雷鳴般的掌聲。

顧念糖被這氣氛感染，不住地拍手，兩手通紅卻越拍越帶勁。

直到一位銀色短發，戴著銀製項圈的人上台，氣氛突然不對勁起來。

“怎麼是他啊。”“他怎麼還有臉上台啊。”

顧念糖能聽見四麵八方的竊竊私語。

“啪啪啪。”

偌大的觀眾席，隻有盈袖在為他鼓掌。

顧念糖不明所以，但隻有一個人鼓掌也太悲涼了。

“加油！”

她一邊喊，一邊使勁鼓掌。

蘇如晏和妖妖也拍。

在她高喊出聲的那一刻，顧念糖感受到台上的人目光落到他們這兒，不過不是在看她。

似乎是在看盈袖。

“加油。”

盈袖輕聲道。

那人一愣，旋即揚起嘴角，明明隻有四個人為他鼓掌，他卻很滿足的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