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千手柱間,這個賭場的萬年肥羊,幸運值和朝歌一樣旗鼓相當都是E。
結果顯而易見,千手柱間輸得精光......
在輸掉最後一條褲子前,千手柱間被鳴人和敦險險拉住,這才保住最後一條褲衩。
然而,這就完了嗎?
千手柱間在下注前忘掉了最致命的問題,他忘記看說明了......
現代賭局已經擺脫了傳統模式的玩法,現代賭局有種叫做籌碼的東西,它們的賠率單位可能有點兒不太一樣。
於是,當柱間去交錢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天文數字......
他當場變成了灰白色,鳴人和敦此時還懵懵懂懂,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於是他們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當場石化。
鳴人結結巴巴地勉強開口:“柱間大叔,這,這應該,不是,不是你輸的吧?”
中島敦哆哆嗦嗦地抱緊懷裡的尾獸,“應該不可能......吧?”
柱間猛男痛哭,“我也不知道啊!”完蛋了,這要是讓扉間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千手柱間賭歸賭,但還是有一些理智的,要不然當初早把木葉輸出去了,還輪得到擔心綱手賣木葉嗎?
都怪資本世界水太深,時代改變的太快,他連留一條褲衩的機會都沒有。
這帳肯定是還不起了,但是柱間是忍者啊,他會忍術啊,所以使個障眼法偷摸溜出去是沒問題的。
然而,還沒等他們做出這種老賴行為,賭場的工作人員首先就發現了不對勁。沒法辦,誰叫三人表情喪得太明顯,而賭場工作人員個個都是微表情心理學大師。
每個還不起帳的人,十有八九都會露出他們這種表情。
結果就是,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就立馬被逮住了,賭場工作人員包圍住他們,冷笑一聲:“敢在港口黑手黨做動作,膽子不小啊!”
柱間&鳴人&敦:“......”
柱間尷尬一笑:“哈哈哈,就是帶的錢不夠,回去拿......”
賭場工作人員這種托詞見多了,根本不相信,眼見雙方下一秒即將發生一些不太友好的事件。
此時,賭場管事人慢慢走了出來,這是一個清瘦高挑的男人,穿著黑色整潔的燕尾服,麵容和儀態像是吸血鬼一樣,危險而優雅。
他是港口黑手黨乾部A,自從太宰拋棄森鷗外跳槽之後,A繳納了大量的金錢爬上了這個位置。
他慢條斯理地走上前,掃了柱間他們三人一眼,微笑道:“你們,是遇上什麼麻煩嗎?”
柱間還以為來了個明事理的人,誠懇地交代了自己沒讀說明書的悲劇。
根據他以前的經驗來看,賭場知道他沒帶錢,一定會允許他賒賬,畢竟肥羊要留著慢慢薅,一次飽跟頓頓飽還是不一樣的。忍界的賭場也保持著這種默契,雙方實現可持續發展。
然而,這裡是橫濱,不是忍界。
地下賭場凸顯的不是“賭場”,而是“地下”。來這裡的不是頗有家資的億萬富豪,就是政界名流,誰心裡沒點數,很清楚這裡是誰的地盤,更清楚惹了麻煩的後果。
除了柱間......
他真的很誠摯地給出了協議方案,然後希望對方放他一碼,交個朋友並允許他賒賬慢慢還,甚至已經想到自己的木遁是否能發家致富。
總之,千萬彆讓扉間知道就行!
可惜,以上都是柱間美好的幻想,黑手黨不允許存在幻想,尤其是A這個並不是那麼友好的男人,他甚至不是那麼忠心港/黑和森鷗外。不過是扯著港/黑的大旗當作庇護而已,野心和欲望讓他極度膨脹,以至於他看到了千手柱間他們時,讓他生出了彆的心思......
港/黑作為擂缽街的第一合作夥伴,身為乾部他當然知道千手柱間他們,幾個月前毫無征兆的突然出現在橫濱,身份不明,實力不明,但是擂缽街的那個女人卻給他們在異能特務科那裡辦了證明。
這些人絕對不簡單,甚至可能是強大的異能力者,森鷗外竟然沒有仔細探究,還通知港/黑下屬機構,不要跟這些人起衝突,甚至儘量拉攏。
A覺得森鷗外沒有一點冒險的精神,過於小心謹慎,而他不一樣,他是一名賭徒,一名從未輸過的賭徒。
他要把這些異能力者收入囊中,作為他的奴隸帶上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