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幾人毫不猶豫出賣了係統,“林一讓我們來遊學的。”
“來這裡遊學?”朝歌一頭霧水,這裡除了滿地的鬼還能有啥?
鳴人點頭,看到朝歌很高興,“對哇,林一說讓我們來這裡解決一個叫做鬼舞辻無慘的鬼。”
又是鬼舞辻無慘?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她感覺自己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聽到了。
幾分鐘後,朝歌總算是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多半是林一為了找她,被世界意識忽悠,拜托了佐助他們來這裡解決這個叫做鬼舞辻無慘的世界bug。
“原來各位互相認識啊。”此時,台上傳來一道略顯激動的聲音。
朝歌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體虛弱的男人被兩個孩子扶著站在木屋台上,頭上是已經潰爛的痕跡,他不知道為什麼正緊緊盯著朝歌,似乎很是激動的樣子。
“你......”朝歌皺了皺眉頭,咦了一聲,又仔細看去,這人身上......
“你身上纏繞著好大的怨氣......”這些怨氣起碼已存在上千年,但是這個人身上半點血腥也無,怎麼會被這麼多怨氣纏繞,都已經形成詛咒了,多半禍及了整個家族。
最重要的是,這些詛咒竟然沒有讓他死亡,靈魂之中有一根白色的繩子將他拴住,隻是這跟繩子已經快被侵蝕斷了,這人,命不久矣......
就算給奶他回來,這些詛咒不除,也會持續掉血。
產屋敷耀哉沒問朝歌是怎麼知道的,仍是緊緊盯著朝歌,呼吸有些急促,“閣下,閣下是來幫助我們殺鬼舞辻無慘的嗎?”
產屋敷一族都有一種強大的預感和直覺,在朝歌進來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靈魂都在顫抖,他的直覺告訴他,千年來與鬼的仇怨都會結束在這個人手上。
“鬼舞辻無慘?”又是這個家夥,這下子,就算這個人沒有為非作歹,她都得瞧上一瞧了,更彆說,這家夥還是興風作浪了一千年的鬼王。
想通了之後,朝歌興致勃勃地捏拳,“對,沒錯!我就是來幫你們殺鬼的!”
此時,被幾方惦記上的鬼舞辻無慘毫無危機感,並在進行大型裁員......
屑老板是不可能做人的,下弦五死了,對於這個身世與他有幾分相似的累,他雖然比較可惜,但轉念一想,都怪這些沒用的下弦,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夠。找不到藍色彼岸花,殺不掉帶著日輪花牌耳飾的少年,他當初究竟是為什麼招了這麼一群廢物?還是裁了吧!
另一邊,朝歌已經定下屑老板死亡十八式。
然後,鬼殺隊這邊又開始了會議爭執,關於變鬼少女禰豆子的處理方案。
同意殺掉禰豆子的和不同意的僵持不下,那邊那個社交鬼才富岡義勇和他的前任水柱師父都用生命擔保了,都還不讓人放心。
眼看著一名暴躁的白發少年即將不太理智的血腥行為,一刀捅向匣中少女,朝歌手疾眼快地奪下禰豆子藏身的箱子,笑了笑說道:“嘛,何必呢,這少女我看就挺好的。”
不死川實彌雙目一瞪,凶神惡煞,“她是鬼,是鬼都不會忍住不吃人!”
朝歌回答道:“不是啊,這少女身上乾乾淨淨,倒確實什麼血腥味都沒有。”
“我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
“那麼,你想怎麼辦?”朝歌將問題拋給他,“要是這個少女確實無辜,你就這樣殺了她,不就錯殺好人了?”
“她是鬼!”不死川實彌虎視眈眈看著她手上的箱子,再次暴躁強調。
朝歌:“......”這種想法她不好說什麼,畢竟對方可能也有至親之人死在鬼的手上,偏激一點還真不能怪人家,而且大部分鬼還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但要是手上這個少女就是那個例外呢,她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很乾淨,沒帶一絲人血味。
“要是她就是那個例外呢?”朝歌遲遲不肯將禰豆子交出來,輕描淡寫躲過攻擊,此時炭治郎還被人壓製著,瘋狂掙紮,大喊著:“禰豆子是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
眼看著場麵就這樣焦灼了下來,還是產屋敷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不死川實彌測試禰豆子。
這位暴躁的風柱大人二話沒說,抄起刀就割破了自己的胳膊,朝歌看得目瞪口呆,她相信,要是這少年在往下一點,就直接割上大動脈了。
禰豆子很爭氣,聽說這個風柱還是傳說中的稀血,就是血中人參,人中靈芝,吃了大補,她都還是堅定不移的轉過頭。
至此,禰豆子終於暫時得到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