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點頭,一臉嫌棄,然後開始吐槽玉壺臨陣脫逃的狗和與無慘一脈相承的屑!
這邊,鳴人和朝歌開啟了吐槽上弦鬼的茶話會,那邊,玉壺就則是整個鬼都不好了......
原本朝歌一進房間的時候,他就想立馬出來吃了眼前這個女人,把她做成最完美的藝術品。
然而,還沒等他顯露出惡意,抬頭就看到了朝歌不懷好意的目光......
這目光彷佛要把他看透,帶著上位者的漫不經心,玉壺開始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這人還把他拿起來敲了幾下,絲毫沒有對藝術品的尊重。
玉壺瞬間憤怒了,這女人如此不尊重藝術品,那這個人類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眼見著即將上演一場恐怖向的美食實錄片,然而,玉壺接著卻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玉壺:“?!!”
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動不了了?!
鬼生猝不及防的驚喜,讓玉壺慌了神,許是鬼生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他整個壺身都有些微微顫抖。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玉壺緊接著就迎來了鬼生第二次驚喜!
門哐的一聲被推開,隻見一名額角有烈焰斑紋的武士走了進來,他身著紅色羽織,頭發被高高束起,腰間垮著日輪刀。
玉壺看見這男人的第一眼,就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不斷顫抖,從骨子裡湧出一股刻入靈魂的恐怖......
不,不對,不是他在顫抖,他從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所以,不是他在害怕,是......是無慘大人的細胞,是無慘大人在顫抖,竟然是無慘大人在恐懼!
玉壺像是被擊碎了天靈蓋一樣,全身都在叫囂著逃跑,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怎麼也動不了,血鬼術也用不了!
玉壺瘋了,他本能的開始瘋狂扣無慘......無慘大人!無慘大人!你在哪裡!救救我!
披著緣一馬甲的鳴人戳了戳玉壺,有些奇怪,抬頭看向朝歌,“他怎麼回事?”怎麼抖成這個樣子?
“咦?”朝歌疑惑看去,拿起玉壺甩了甩,還使勁晃了晃,把他癲得上吐下瀉,然而放下來還是抖得不行。
朝歌:“???”
鳴人:“???”
鬼也有帕金森?彆是抓了個病鬼吧?
朝歌不確定道:“大概是生病了......”病鬼也收,還沒被裁?這鬼王還挺良心......
“是嗎?”鳴人同樣疑惑,可是上次這鬼逃命跑得很快啊,一點也沒有生病得樣子?
彆是又耍什麼花招?身為忍者得鳴人對於任務目標上次的成功逃跑很是不滿。他湊近玉壺,準備看看這壺究竟在乾什麼。
頂著繼國緣一的臉的鳴人離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同一時刻,剛連接上視頻電話的無慘:“嘶——”
這張放大的繼國緣一的臉直接乾碎了他七顆心臟,讓他五個腦子當場宕機!
無慘:“!!!!!!”
這天,玉壺說到做到,他真的給了他的無慘大人一個震撼的驚喜!
“啪——”無慘乾脆利落掛斷電話,還順便拉黑了玉壺。
被拉進黑名單的玉壺:“???”無慘大人!是我啊!是我玉壺啊!是你的第一舔狗啊!為什麼把我拉近了黑名單!
玉壺不可置信,玉壺傷心欲絕,玉壺想仰天長嘯,但是他不能動也不能說,隻能被憋得繼續不停顫抖......
玉壺抖得越來越厲害,敲擊著桌麵,發出細碎的響聲。
湊近了的鳴人:“......”這鬼到底在乾啥?
朝歌也一臉嫌棄,覺得這鬼肯定有什麼大病,怎麼瓶身抖成這樣?
秉承了壞的東西敲兩下的原則,她拿起瓶身朝地上咣咣兩下,看看他能不能恢複正常,不過,這原則大約在鬼身上不頂用,壺身還是在不停地顫抖著。
朝歌:“......”
鳴人疑惑道:“這鬼是不是不頂用?”
朝歌又是咣咣兩下,不確定道:“不清楚,不過,怎麼說也是個上弦鬼,算是股肱之臣,就算是個病鬼,老板應該會派人來撈他的吧?”按照朝歌想象中的反派boss來看,一個優秀的員工培養起來不容易,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吧?
總之,還是那句話,朝歌低估了無慘的屑,他真的可以拋棄任何鬼!
無慘裁員,心狠手辣,被拋棄了的玉壺從此就被開出上弦了,成為了鬼中之恥。
然而此時,朝歌並不知道,還以為起到了作用,樂觀地說道:“等等吧,指不定過兩天就有鬼出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