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沒說話,笑吟吟地看著她。
朝歌咳嗽了兩聲,“還是回房間比較好。”就算沒人,她也會被世界意識當做吃瓜的對象......
人生不易,雖然風評已無,節操也碎了滿地,但是,莫約還能拯救一下,再怎麼樣也不能放棄治療......
太宰彎著眉眼,溫柔地像是剛剛吹過耳邊的清風,“抱歉,阿朝。”
......
這邊,朝歌和太宰感情飛速發展,那邊,無一郎和富岡持續被圍毆中......
荻本屋,一直在躲閃的無一郎半拉著眼瞼,有些無語,漸變的長發和衣服也變得更加淩亂,乍一看,整個人像是被誰蹂躪過了一樣。
無一郎持續疑惑: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生氣?
最終,無一郎失去解釋的耐心了,他踩著眾人的腦袋,闖過了層層阻礙,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花魁。
在把對方嚇了一大跳,又確認對方不是鬼之後,莫得感情的無一郎再次越過眾人,騰空而上,從窗子處成功翻了出去,甩脫了對他窮追不舍的眾人,身影漸漸迎著月色消失。
而京極屋,社交鬼才終於迎來了廣大女性的一致對外,團結了京極屋所有的女性,還沒等打手出場,遊女們便紛紛先擼起袖子,誓要給對方一個深刻而痛苦的教訓!
讓你說我不好看,讓你說我比不上彆人,讓你當著我的麵找彆人,還去找花魁!
早就想揍你了,去死吧,渣男!
本來就刷爆負向動態的富岡義勇,被媽媽桑揭穿身份後,本來就咬牙切齒的遊女們再也沒了顧及,紛紛大展拳腳!
被針對的義勇: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由於不能對女性動手,更彆說還是普通女性,他隻能一退再退,連躲著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傷害到這些遊女,最終他被逼到窗邊。
退無可退的義勇:“......”突然覺得蝴蝶忍的脾氣真的很好!
這種情況下,彆說見花魁殺鬼了,他還要麵臨被媽媽桑綁住以身抵債的危險。
最終,義勇以犧牲半掛衣服的代價明白了女性生氣後的威力,破開窗戶,踩著月色,鬱悶地離開。
而他離開京極屋的同一時刻,一直纏繞在房梁上的腰帶慢慢退出大廳的一角。
它是上弦之六利用血鬼術製造出來的分身,從富岡義勇踏進京極屋的那一刻起,它便時時刻刻監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再傳送給京極屋的鬼,真正做帶了現場直播,音畫同步。
而墮姬,上弦鬼之一,一直潛藏在吉原遊廓的惡鬼,性情殘忍惡劣,任性高傲,偏偏長相不俗,美得傾國傾城,驚心動魄,因此能一直藏匿在京極屋當花魁。
巨大的地下巢穴中,上弦之六,墮姬捏著雛鶴的下巴,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哎呀哎呀,來了個鬼殺隊的人,是來救你的嗎?”
被綁得結結實實得雛鶴轉過頭,沒有理會她。
墮姬拍拍手,瞳孔驟然浮出詭異的“上弦陸”的文字,笑出了聲,“雖然是個男人,但長得還算過得去,我把他一起抓過來陪你怎麼樣?”
被綁的雛鶴猛然睜眼,狠狠地瞪著墮姬,心中卻不斷冷靜思索,是誰來救她們了,難道是天元大人?
.......
臨近清晨,朝歌和太宰終於慢悠悠回到了藤屋。
今晚已經達到目的,花街遊廓中藏匿的鬼也已經找到,現在就看宇髓天元那裡的進展情況。
本以為事情塵埃落定,然而,朝歌回到藤屋,一推開門簾,他們就看到了兩個“靚仔”。
此時,頭發淩亂的無一郎坐在桌前,麵無表情喝著茶水,破破爛爛幾乎走光的義勇正鬱悶地在角落發呆。
朝歌&太宰:“......”他們還是低估了這倆的威力,這是拉了多大的仇恨值?
“你們......”朝歌斟酌了一下語言,“這是被打劫了,還是被非禮了?”尤其是富岡,好好的衣服再怎麼動也不會被撕成布條吧?不會被霸王硬上弓了吧?
無一郎&義勇:“......”他倆幽幽地看了朝歌一眼,尤其是看到他們完整的樣子,目光中潛藏著千言萬語,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難兄難弟的倆人在藤屋門口碰個正著,在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後,不太會說人話的兩人終於學會了什麼是必要的沉默。
倒不是沉默自己的遭遇,畢竟隻是一些小打小鬨,而是在疑惑,那些遊女為什麼這麼針對他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兩個鋼筋直男不明白為什麼實話還會遭人嫌棄?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朝歌&太宰:“......”可見語言的藝術是多麼的重要。
“叮——”此時,門口的簾子被掀開,簷下鈴聲響起。
宇髓天元麵色凝重的掀開門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