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好一會兒,等林清再拿著東西出來的時候,看著小兒子把自己的行李拆分為二,那個小的,林清知道肯定是給自己的,不由得覺得小兒子太過分了,這麼點東西都不讓自己帶。嘴巴一撇看著站在門口的妻主,正要準備向她哭訴,卻被小兒子快了一步撲向妻主——身後的麻袋。
淩斐看著女婿收拾的東西,再看看夫郎的表情,以及劈手奪了自己小藥袋(淩斐堅持認為那能裝成長的麻袋隻是個小藥袋)的兒子,想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每次出門前,如果行李不在家整理話除外,一般都是這種情況。看著小兒子正要把自己的藥往外拿,趕緊上前攔住,開玩笑,藥是隨便能抽就能抽掉的嗎?這可是自己想了好幾天反複確定之後要用的藥材,連藥方也是跟著大夫商量了好幾晚才得出來的,哪能就這麼輕易的撤掉,更何況才這麼小小的一麻袋。
淩子悅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平時那麼敬重的娘親,淩子悅想吼,娘親啊,什麼時候您能有出息一點,不要再在遇到父親的問題的時候變得這麼幼稚和不可理喻好不好?當然,現實是,淩子悅沒有吼出來,淩斐在和兒子的鬥視中落敗下來,淩子悅把藥材又整理了一遍,才把真正稱得上是小包袱的遞給了母親。
淩斐急了,是真急,就這麼點藥,怎麼能夠呢?正要從小兒子手裡奪藥,卻見他好整以暇的揚了揚手裡的火折子,淩斐放棄了,那是忍痛放棄的,林清也不說話了。兩人最後是挎著兩個小包不情不願的走了。
吳大郎看著遠去的馬車,心裡也隱隱的為他們擔心,希望他們一路順風,平平安安。笑著笑得開心不已的小叔,吳大郎有點疑惑為什麼他高興成這樣,結果還沒等他問,小叔淩子悅丟下一句“我最近都不在家”之後就消失得影無蹤了,起初吳大郎還擔心,在村裡相熟的幾戶人家裡都沒有結果,後來妻主淡淡的說了一句“隨他去”也就隻好作罷了。可是想起公公臨走前對自己的囑咐,心裡還是有點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