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悅在馬車裡沒待多久就掀了簾子坐到莊未旁邊跟她搭話,當然話題都是圍繞在莊賢身上,無奈莊未一個趕車的,平時莊賢用到車子的機率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她也不是近身伺候的,知道的事情也是經了七七八八的彎的,更何況莊裡的規矩一向都是多做少說,可是管家在來之前已經吩咐過了,要好生伺候著淩公子,可本來她也不是個能說會道的,因此淩子悅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些什麼,彆過頭去看路邊的風景了。
淩誌坐在車裡看著前麵總是習慣性低著頭的男人,轉首也去看著外麵的風景。吳大郎看妻主有動作微微抬頭才知道原來妻主是去看外麵了,想找話題又不知道妻主是否會願意跟自己聊,不敢貿然開口免惹她不高興,隻得繼續擺弄自己的衣帶。
水庫很快就到了,這裡四麵環山,地處半山腰。這一帶的山勢都不陡,風景尤其是以這一帶為最優,這個水塘是天然形成,每到雨季,這四麵山上的雨水都往這裡聚,不遠處還有一個十來米的飛瀑,現在正是汛期,那瀑布飛流直下,氣勢十足,煞是壯觀。
淩誌他們到時,莊賢正指揮著仆眾在水庫邊搭了一個簡易的灶台以及處理一些食物,安排好之後就坐在篷下笑等著淩子悅過來。
淩子悅跳下車看著眼前美麗的風景,四處轉悠裝看風景,就是不去看莊賢所在。莊賢見他如此,心知他必是在生自己的氣,隻是以以往的經驗,若現在過去,他定要拿喬,不如先放一放,她到是對淩誌旁邊的男人比較感興趣,同窗好友中,竟是她最早成家,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事,不過幸虧有子悅,加上她的推測,這件事的來朧去脈也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隻是淩誌不說,她也就當不知道了。
淩誌牽著吳大郎朝著莊賢走去,任由著淩子悅在彆處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