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看到吳大郎也愣住了,原來她求而不得的人,居然在這裡遇到了,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和曾經的他已經是天差地彆了,難怪自己怎麼也找不到他。
吳秀看著站在門裡門外的一愣一怔的兩個人,也不免奇怪了,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襟,這才把他的神給拉回來,那邊司馬真看到吳秀進來後便已經熱絡的開始招呼起來。吳秀看著司馬真挺著的大肚子,也不好讓他多做什麼,而那邊吳大郎也回過神來,招呼著眾人進屋,接著吳秀便跟他解釋為什麼她會跟著來。
原來他們來到京裡後,因著要找人可能要長住,便租了一個小院落,那院落正是此人,原先住著都挺好的,隻是自從他妻主病了以後,花錢似流水,這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付,早上她正是要來催租卻看到一群人在房裡,原本還擔心是不是那位夫人擺攤發生什麼事情,後來一聽說是親人找到了,她便也跟著要同來把房租結清。
原來如此,吳大郎點點頭,而司馬真則早就讓人把銀錢稱好拿了過來,談話之中他也聽出來那人對吳秀二人頗多照顧,再看剛才哥哥吳大郎的表情隻怕這二人原先也是認識的,便叫人稱的時候多稱了一些,當是謝禮。
小廝將銀子遞給她,著人將她送了出去。
這種兄弟相聚的場麵,司馬真並不好也在,剛好小廝回來回話,便打了招呼出去了。
吳秀把妻主安置好,這一番移動,從剛才開始妻主就開始在咳了,但好在沒有加重的傾向。
吳秀跟著吳大郎坐下來,見四周沒有了人,才問起吳大郎剛才和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吳秀敏感,而是他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跟在哥哥屁股後麵的小孩子了。更何況以他對哥哥的了解,嫁了人又是現在這樣的環境斷不可能會認識那樣的人,而且剛才兩人的神情也不是一般朋友遇到時的樣子。
“她是我剛到這裡時,在客棧裡遇到的。”
“你怎麼會住在客棧裡?”吳秀奇了,雖然小縣城比不了京裡,但是該見過的世麵他也見過,以哥哥現在的住宅和穿著,那麼那個嫂子怎麼著也是混得不差的,雖然有了一個偏房,但既然她是發達了,隻要不是想著休夫,再怎麼著也不可能讓他的丈夫流落在外,更何況以他的了解,那人所在的客棧隻是一般的小客棧。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吳大郎看著弟弟的咄咄逼人的問題,隻是奇怪的為什麼他會這樣問,但這個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再者也實在是沒臉提起這個事情,就為了這個烏龍事件,妻主說不定到現在還生著的他的氣,以至於不肯進房門。
“哥哥,那就長話短說。”吳秀看著哥哥吳大郎一副臉紅得可以滴血的樣子,不禁放軟了口氣,他的哥哥永遠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怕是受了什麼欺負也不會說什麼。雖然他進到這屋子不久,但是他來京裡這麼久了而且找人要四處跟打交道,外麵的傳聞還是知道一些的,隻是他不知道那個傳聞裡的主角之一還是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