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宋雲夏梳著馬尾辮戴著耳罩,而田月戴的是護耳帽。
課餘時間,許多各班級男女同學,在教學樓下玩打雪仗,宋雲夏和田月也在其中,蕭誌遙就站在班級外靜靜的看著宋雲夏。
這幾個月他和宋雲夏沒有說話聯係,不是因為不喜歡,正是因為喜歡,所以不想給宋雲夏困擾。
幾個月前謝愛琪對她冷言冷語,他從宋雲夏表情上捕捉到了她的不開心,雖然她臉上依據冷淡的樣子,但隻有蕭誌遙清楚她心裡在難過害怕。這件事一直擱在他心裡。
他和黃智斌同桌後,兩人就熟悉起來了,成為了好朋友,黃智斌知道他和宋雲夏關係,就把那日謝愛琪來他們班跟元知沁打小報告的事情告訴了蕭誌遙,
聽了黃智斌的話,果然如他想的一樣,宋雲夏應該受委屈了,她不告訴蕭誌遙也猜得到原因,隻是沒想到看似清純美麗並且作風正派好學生的樣子,而且一看就跟謝愛琪她們不投合的元知沁,原來是她們的頭。
這幾個月他也沒閒著,一直在搜集哪些人霸淩宋雲夏的證據
元知沁後台再大,蕭誌遙就不信了還沒有枉法。
雖然他家也不差,但他就是想靠自己力量去保護宋雲夏,為她出頭。
他記得她說過,她隻有他了。
田月已經知道了謝之霄喜歡她的事情,她不想再高中的時候戀愛,所以沒有答應謝之霄,謝之霄依然沒有放棄,他願意等她上大學的時候,他覺得遲早一天田月會喜歡他的。
下了第一節下課,元知沁依然會來班上找逯左全,逯左全每次都不會理會。
田月:“她每次來逯左全都把她當空氣,她難道一點自尊心都沒有嗎?”
宋雲夏手撐著腦袋,似乎不想聊關於逯左全和元知沁的話題,想到他們的對自己惡行,吐口而出,“不錯,天生一對”
後麵的謝之霄,聽了田月的話,代入自己,“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兩人都是單身,追他的權利都沒有嗎?”
田月有些怒火,大聲吼叫,“難道像你一樣纏著彆人不放嗎?”
“要臉不,彆人不喜歡你看不出來嗎?究竟要纏著彆人多久,才肯罷休。”田月其實心裡對他是有感覺的,隻不過她不想在高中談戀愛,這話是對元知沁的心聲。
但謝之霄聽了以後,以為是在說他,“我錯了行麼,我以後再也不纏著你了”
聽見他們吵架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們這看,宋雲夏見狀,她碰了碰田月,小聲的對她說:“彆在說了,班上的人都在看你們”
田月看了看他們,他們察覺,都沒在看田月這邊了。
很快十幾分鐘過去,上課鈴聲響起,這節課是劉思源的課程,他每次來都會碰到零班的元知沁,班上的傳聞他也聽了不少。
劉思源喊住元知沁,“同學,方便嗎?”
元知沁微笑“嗯”了一聲
劉思源不想要彆的同學傷心,所以就沒把話說的太重,而是換了一種方式,“我聽說,你喜歡我班的逯左全?”
“老師沒有的事,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關係。”
“哦,我也隻是問問,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最近聽到傳言老師也隻是關心關心你們而已。”
“沒事,老師。”
下午第一節下課,宋雲夏和田月兩人相約去小賣部買點吃的。
田月:“謝之霄已經不理我了”
宋雲夏:“換做是我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說彆纏著我,我也沒臉在繼續下去”
田月:“哎呀,我那不是說元知沁嘛,我那知道他會以為我說他。”
宋雲夏:“田月,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難道像你一樣纏著彆人不放嗎?”
田月:“我真這麼說了?”
宋雲夏點頭“嗯”了一聲
田月:“那怎麼辦?”
“要是謝之霄以後都不理我怎麼辦?”
宋雲夏:“誰要你說話之前不動腦,禍從口出懂不懂啊你”
田月:“雲夏,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兩人買了零食,邊吃邊走還邊說話。
宋雲夏:“向他道歉,說清楚。”
田月:“如果他不原諒我怎麼辦?
宋雲夏:“涼拌,我也不知道。”
下午放學,雪又下起來了,宋雲夏臉冷的紅通通的,她和田月摘掉套在手上的手套,抹了一把乾淨的雪往嘴裡塞。
謝之霄背著書包追趕過來,下午的時候宋雲夏上課看田月沒心思就知道她咋回事,為了讓她今晚可以睡著。
她給謝之霄發了微信,告訴了田月其實也喜歡她的事情,那些話其實是氣話,其實說的話是在說元知沁,說田月為這事挺煩的。
謝之霄想著要不要原諒她,想最後他還是妥協了,背著書包追趕他們。
一個大男生,他想著他應該主動開口說話,他抹了一把雪,揉成麵團,朝田月扔去。
田月腰伸直往後看,卻意外的看見是謝之霄,他笑意燦爛,沒有一點責怪她的意思,於是她也從雪地上抹了一把雪揉成麵團,朝他扔過去。
宋雲夏看著兩人和好如初,笑嘻嘻的打鬨聲,心裡那塊石頭,總算放心了。
就在這時田月把手中的雪朝謝之霄扔過去時,謝之霄到沒被砸中,砸中的是後麵來的林溪川。
林溪川心中冒火。
田月低著頭說:“對不起”
林溪川是個窮小子,比他們大幾歲,是元知沁的司機,也暗戀元知沁,那天元知沁和逯左全分手了,元知沁哭的很慘
於是林溪川去找逯左全打架,逯左全要謝之霄和季峰兩人不用插上,三人打一個他不需要,兩人一開始不分伯仲,最後還是林溪川占峰。
謝之霄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哼了一聲拉著田月走,宋雲夏跟隨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