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問了”田棋宥坐在大班椅上
林溪川沒在說什麼。
“元知沁殺了你妹妹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元知沁”田棋宥問了問坐在對麵的男人。
“我不知道”林溪川一臉憔悴的樣子。
昨日,他接到消息趕到現場的時候,車已經爆炸了,他第一次哭,以前接受那麼難的訓練都沒哭一滴眼淚,在昨晚像隻受傷的兔子。
這麼大動靜,自然驚動警察,很快警察來處理了。
林溪川回到蕭宅,蕭宅的人和他的父母得到消息,哭的哭,暈的暈,亂成一鍋粥。
啪的一聲,元知沁被林溪川扇了一巴掌。
“你發什麼瘋”元知沁單手捂住被打的臉。
“你心裡清楚”客房隔音很好,外麵不管裡麵有沒有開窗戶都聽不到裡麵的聲音,裡麵開了窗戶可以聽到窗戶外麵的聲音。
“你殺了我妹妹,你既然還敢回來。”
“林溪川血口噴人,你有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你妹妹?”
“你要證據是吧!我給你”一碟照片打在她臉上,全部是元知沁今晚作案的圖片。
元知沁看了一張,冷哼一句,“殺了又怎樣,你害的我家破人亡,算起來你林溪川還欠我一條命。”
林溪川恐怖猙獰,他上前一步壓住她,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是愛上了你,現在我要殺了你,替我妹妹報仇。”
元知沁一點也不懼怕,她瞪著掐自己脖子的男人,“你殺了我吧!每天在你身下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想死,我偏不要你死,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每天的折磨你才是最好的報仇。元知沁你一直都覺得我欠你的命,我告訴我林溪川不欠你命,從來不欠,是你欠我的命”他鬆開掐著她脖子的雙手,兩手放在她肩膀兩側。
“我也沒有害得你家破人亡,你父親活該罪有應得。”
“呸,畜生,做了還為自己解脫。”
“元知沁我本不想告訴你,怕對你太殘忍,可你危機到了我家人的性命,我不得不告訴你真相。 ”林溪川說:“你的父親是一個大貪官,他也是□□頭目,我接近你父親,因為那是我的工作,當年田棋宥還不是督察,還是隊長的時候我是田棋宥的下屬,被他安排去你父親身邊當臥底,你父親死在獄中,是上麵的安排,他作惡多端,損害國家利益,上麵不允許他反駁逃過一劫的機會。你不懂不懂。”
“你胡說,你在編造謊言”元知沁憤怒極了。
林溪川知道他們全家,隻有她被蒙在鼓裡,她雖然不好,但也不算大惡之人。
“我胡說,你想要證據我有的是。”
元知沁聽他這麼說,呆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原來他的父親是一個貪官,不是什麼清官。
原來她犯罪了,她殺人了。
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滿眼都是震驚與驚恐好像最後一點底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