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開完Laughing的歡迎會,已是夜深。何永坤得意的抽著雪茄,喝著美酒,嘴裡還哼著小曲。
“坤哥,你就那麼看重Laughing?說到底他也是進興的人,今天答應你也許隻是權益之計,說不定哪天他就會造反.你把那麼大的場子給他管會不會出事?”
何永坤的手下阿強憂心忡忡的給他的老大點煙,順便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見解。
“恩,就算他是進興的話事人,用他也比用你來的放心。一來他的能力我很欣賞,二來收了他對我們七界而言也是除了一個威脅。最重要的是他在□□混了10多年,有接貨的案底,還被警察差點開槍打死,至少他不會是臥底吧,你們這些人成天在我眼前晃悠,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臥底?聽說你和阿升關係不錯嘛,他的下場你覺得怎麼樣?想不想和他一樣?”何永坤有些懷疑的瞧著阿強,嚇的阿強臉色發白,連連告饒:“坤哥,阿升是臥底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阿強對七界那是肝腦塗地,絕對的衷心。坤哥你要不信我你就……”
何永坤打了個手勢讓他閉嘴,轉頭看向誌建:“誌建,你以後先跟Laughing,從他身上你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何誌建卻是一臉的不高興:“這樣野蠻的打打殺殺,完全不講一點文明。我還是比較喜歡學醫,另外,我要先走了,悠悠到現在還沒聯係我,我得去找她。”
何永坤突然想起什麼,叫住誌建:“喂,誌建,那個江悠悠就是被鐘立文利用的倒黴蛋啊,你在七界好好乾,好好打擊下鐘立文也可以討你女朋友歡心啊。”
何誌建頭也沒回:“悠悠就是悠悠,我不管她父親是誰和她以前喜歡過誰,我隻知道我現在很喜歡江悠悠,還有爸爸,我看你的社團能人也有很多,我就不必參合進去了。對不起。”
何永坤氣結,將半截煙蒂仍在地上,踩個稀爛。被阿影默默的掃了起來。
“坤哥,警察走啦??這些警察不是總在電視上說為民服務什麼的麼?為什麼感覺他們總是大搖大擺,拽的不行,還總喜歡罰彆人的款,斷彆人的財路。我在迪士科駐唱的時候被搜身,被罰款慣了,所以現在看到警察就腳發軟。……咦?誌建少爺這是怎麼了?”阿影看著誌建匆匆離去的背影,一臉茫然。
“他就是被他媽給慣壞了,”何永坤恨恨道:“阿影,今天來的那個警察是O記的督察李柏翹,以後他再來芝士你得告訴我。”
阿影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馬路上,Laughing和幾個喝到東倒西歪的混混走在一起,勾肩搭背。
“Laughing啊哥,你……你怎麼能……投靠……七界……,不是說好……要一起……一起振興進興的麼?”喝的爛醉的Billy不停的念叨著。
“我們現在人和地盤那麼少,怎麼振興?你們以為說個振興和放個屁一樣簡單啊?好好休息吧你們,喝點小酒能給你們醉成這樣,真是一群廢物。這種攸關前途命運的大事交給我機智勇敢的Laughing去思考就OK啦。”Laughing哥邊說著邊攔下輛的士“喂,司機,務必將這幾個爛泥送貨上門,那,錢給你,不用找了,多的拿去泡妞。拜拜~~~。”
送走了自己的那些手下,Laughing一步一晃的在馬路上溜達,路燈將自己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沒有了白日的飛揚拔阜,退去了人前的乖張戾氣,此刻的Laughing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慢慢走進一個人跡罕至的樹林。Laughing站定,回過頭來,緩緩說道:“出來吧,Madam,跟了我那麼久,從芝士跟到酒吧再到夜總會,也真難為你了。”
樹林後出現了一張俏麗的麵容,Madam尤,尤亞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