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在封麵上寫了個R,還有自己的名字。
她花了三天時間在這本子上寫滿了給越前龍馬的情詩(何。
越前龍馬部活結束後照常回到一年二班拿他的校服。
但校服並沒有胡亂地塞在桌肚裡而是疊得異常難看。
於是他認真的想了想,覺得與其碰上這樣的田螺姑娘,還不如讓他的校服照常擠在桌肚裡,拿出來之後皺成一團比較好。
走進之後他看見除了校服以外,桌上還多了一個本子,顏色是他挺中意的,封麵上還有一個“R”。
世間的所有變化之間都有聯係,但問題在於越前龍馬隻能由網球聯想到卡魯賓或者把球場上的對手想象成他老爹。
於是他把本子放在失物招領櫃裡,抓起校服回家了。
至於本子是誰的?唔……西川,西川七?
澤島同學作為一年二班的班長不得不說是十分儘責,一個月前他力排眾難在班裡開辟了失物招領櫃,日日鑽進鑽出親自打掃,有時碰巧四班的西川七路過,探頭探腦一番後發現越前同學不在,就總會對鑽出櫃來歡送她的澤島說上那麼一句,“澤島君又出櫃啦!”
目送得到肯定答複之後大笑離去的西川七,澤島每每寵溺(?)一笑,繼續麵對空無一物的櫃子哼唱自編自唱的曲子,歌詞反反複複隻有三句,即“當全世界充滿失主的時候,我會打開櫃門喜笑顏開,啊哈哈哈哈哈”。
這天澤島拉開櫃門正要打掃,忽然看見一個本子。不不,那不是本子是失物。
“砰”地一聲他關上了櫃門,他認為他需要冷靜。
原地蹦躂了三圈等蛋不那麼疼了,他再次拉開櫃門取出本子,發現那是四班西川七的失物。
在越前同學部活結束之前,西川同學是不會回家的,澤島不知為什麼這麼認為。
於是他決定立刻送還失物,即使這並不屬於本班事務範疇。
“澤島君,作為明白人我懂你的意思,不,應該說是由你代為傳達的越前君的意思!”
西川七鄭重而又肅穆地接過本子,雙手捧著,埋頭翻找。
“西川同學你在找什麼?”
“越前君的贈言啊,比如[秋季的果實不該在春季頡取],哦對了,越前君的國文水平呃不是很高,那就比如[西川同學,東大見]什麼的。”
“咦?”
“但也請你對他說西川家的女兒勇往直前永不放棄!”
“咦不是說越前同學的國文水平不高嗎?”
“那就改成[I never give up]好了!”
……重點不是那個吧。
“純子我有病。”
“求你彆說是相思病。”
“不,是臆想型精神分裂。”
西川七還記得早川純子與她分吃的便當的味道,即使當時她為了越前龍馬而放棄自己一貫的口味改吃烤魚導致味覺有些失靈。即使她並不確定那件事是否發生過。
西川七忽然記起她休學前一個月與早川純子的對話,她說完後早川純子當她編出了新的劇本,不過不久後她就進了醫院。
西川七記得英語演講比賽當天她弄丟了稿子,上場前她準備脫稿發揮,雖然她不像越前一樣是海歸。
但越前龍馬找到她站在她對麵問她到底叫什麼,西川七還是西川三四五,因為他記住的田螺姑娘叫做西川三四五而他撿到的稿子上寫著10號選手西川七。
那時她羞射一笑說哎呀都老夫老妻了還問這個。
她想她終於明白也許她不隻在那時因雞凍過度弄混了腦內劇場與現實。
也許越前君與她終於相識不過是她的一場臆想。
這天早上西川七躺在醫院的草地上,護士忽然來叫她回房。
護士說有人來看她,她問是誰。
護士笑了笑說:“是個男生,他說他叫越前龍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