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翹把粥盛在小碗中逼迫著立文喝了下去,然後看著他把藥吃了。
鐘立文乖乖的躺在床上,衝著他一陣的傻笑。“笑什麼呢?疼傻了?”李柏翹被他笑的一陣莫名其妙。
“沒啊,就是突然覺得有人管著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李柏翹根本就沒理會他,隻是伸手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柔聲說道,“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彆害怕,我在這看著你。”
鐘立文覺得柏翹的那句彆害怕竟像石頭一般砸在心上,想不到柏翹一直是懂他的,一時間竟然不知該怎麼反應,隻能閉上眼睛在床上扮作挺屍狀。
李柏翹看他閉上眼睛不作聲了,也就在旁邊坐著,向他說的那樣,看著他。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聽到那人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覺得一顆心放了下來,終於睡著了,真好。
拿著空碗和水杯輕輕的把門關上,走出了立文的房間。
“喂,藥煲啊,我今天晚上先不回去了,阿文胃痛的厲害,我不放心,先在這看著他。”李柏翹給自己的老婆打了個電話,兩人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花若葆在這頭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口中喃喃自語,“立文在香港都沒有親人,女朋友也走了,柏翹和他是好兄弟嘛,應該的,應該的……”
這樣的想著,勉強擠了個笑容出來,把電話從耳邊移下,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