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鐘立文覺得柏翹最近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是哪裡奇怪。好像在躲著他一樣,雖然每天短信提醒自己要好好吃飯可以看出他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但是他最近再也沒有到他家幫他做飯執屋了。
在警局裡碰見,總聊不聊幾句他就說有事先走,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眼神總往外飄。
平時約他喝酒,他總是推脫著要早早回家陪藥煲。
這件事弄的鐘立文現在心情極度不爽,他不禁自我檢討了一下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才把柏翹惹生氣了,卻總也得不出個結論。
難道是因為房間太亂了?
中午午休的時間,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們的鐘sir一拍桌子,很有魄力的直接把柏翹從辦公室裡拽出來直接拖到了天台上。
“喂,鐘立文,你發咩癲啊?”李柏翹揉了揉被拽疼的手臂。
“柏翹,你最近到底怎麼了?點解總是躲著我啊?”鐘立文認真的看著麵前的人問道。
“我哪裡有躲著你啊?”李柏翹有點不敢回視立文透著認真的雙眸。
“還說你沒有躲著我?和你說話沒到兩句就要走,約你吃飯你話沒時間,找你喝酒你說你要回家陪老婆,而且你已經很久都沒有踏進我家的大門了!”立文說著說著就帶了些委屈的意味。
李柏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對阿文說,我突然發現自己中意你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被逼的緊了,慌亂之下,話就容易說重。“我做咩次次都要應你啊?我不回家陪老婆難道要陪你嗎?”
立文聽到這話一時竟不之如何反應,“我們難道不是好兄弟嗎?怎麼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口!”生氣的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通向樓梯的門被他摔得不知幾重。
想起剛剛立文看向他的那受傷的眸光,李柏翹無力的靠在牆上順勢滑坐到地麵上,心裡說不出的難受,“阿文……阿文…….”口中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柏翹伸出手來,輕輕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O記B組裡一片的低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