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死得真慘呀。”她幾乎不是笑著說,而是麵無表情的說。 於是,他因為沒有錢便和她一起吃夜宵,好得來500塊。剛剛和她說了自己的慘況。 “這樣吧,你住在我開的酒吧來,包吃,包住,包穿。工作就是在酒吧當服務生還有陪我,一月1000。” “好。”這麼優待,當然要乾啦。 “但是。必須辭掉老師的工作。”她下條件。 “為什麼?”他不解。 “如果你工作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你起得來嗎?”她習慣性上挑左眉,問道。 “起不來。” 確實是,對他來說,肯定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