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一天學武鬨著說不學了,但冷靜下來想想以後我又繼續開始了每天枯燥的學習,隻是每次上山前都在身上撒厚厚的硫磺粉,慕容畫開頭幾天還抱怨說你怎麼不把衣服扔在硫磺粉裡麵滾幾圈再穿,時間久了也漸漸習慣起來不再多說什麼。額,實際上也可能是因為我總用我怕蛇是誰害的來回他嘴的原因他才停止抱怨。
除了每日上午內功修煉,中午學琴外,下午的體能訓練倒是有改變。第一周腳上的石頭也就十斤左右,自己用一周習慣了這樣的重量,還沒來得及慶幸第二周就變成了二十斤,接著第三周三十,第四周腳上是沒再加了,背上又背了十斤......就這樣越來越難,以至於我現在都能運用輕功了,雖然和慕容畫還沒得比但至少還能體驗一下雙腳離地又不失重的感覺。體力更不用說了,按前世廣告詞的說法就是腰不酸背不疼一口氣上五樓,當然我要加上一句還背著五十斤的大米。
還有一件不得不說的事情就是上上上上...月我突發奇想開始挑燈夜讀(也就是放我房裡那些書)沒想到那書櫃裡竟大部分是醫書,由淺至深一應俱全,據慕容畫說還有些是世間難求的絕版貨,當然也不全是醫書,還有部分史書被我直接忽略了,從前世起我就對曆史不感冒。後來我發揮頭懸梁錐刺骨的精神把所有的醫術研究了個透徹(其實完全是前世養成的夜貓習性改不過來沒事找事做。),後來閒著無聊又發揮我超人的記憶力用了近兩個月時間背下了醫術上所有的藥物配方,再後來藥理也學了醫書幾乎也是倒背如流。實在是對史書提不起興趣我乾脆在每日下午叢林之旅的時候采點亂七八糟的藥。然後認識的自己研究不認識的問了慕容畫以後再研究。所謂的研究就是按照藥理反反的研究製成毒藥,然後做午飯的時候扔進去一起吃掉,再研究解藥做晚飯的時候扔進去一起吃掉。開頭兩天我把慕容和我的那份和我自己的分開親自試毒(當然,沒敢弄嚴重的那種。)後來慕容畫不忍心看我每天下午邊爬山邊出些莫名其妙的症狀主動提出由他試毒。再後來就變成了我每天邊爬山邊看慕容畫出些莫名其妙的症狀然後默默地記下什麼藥怎麼混合有什麼作用。之後就這樣不停地試毒解毒,一些惡作劇形式的毒竟然漸漸對慕容畫無效了,我想了想開始試一些有殺傷力的而且隨身帶著解藥準備隨時進行急救。本來剛開始換毒的時候我看著慕容畫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放棄了,可兩天以後我就受不了了,準備再次以身試毒。慕容畫一見不好又主動提出繼續給我當“小白鼠”然後我又投身到偉大的醫學研究中,彆說我語病,醫毒本一家嘛。然後的然後,除了見血封喉的那種毒藥以外彆的基本上已經奈何不了慕容畫了,其實我懷疑見血封喉那種也奈何不了他,隻是沒敢試。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我和慕容畫迎來了一個重大的日子——師傅回穀了。為了表示我內心的激動,我親自做了一大桌子菜來迎接師傅,當然還是的分開裝。即使師傅回來也不能阻止我對醫學的熱情(再次重申,醫毒本一家。),隻是這次飯菜分了三份。把飯菜按照一貫的位置放好告訴師傅我去桃林叫慕容畫接著我離開了飯廳。
到桃林我興奮的告訴慕容畫飯已經做好了(從開始試藥起我就不再讓慕容畫幫忙做飯了。)。慕容畫一臉無奈的說:“你今天又想怎麼整我吧?軟筋散?噬骨散?還是加強版的百毒聚...”聽著慕容畫一個一個的數著我從前世武俠小說裡麵借來的名字我陰險的笑笑:“不是不是...嘿嘿,你一會就知道了。”今天的可是從沒用過的類型,還沒配解藥,因為我不會。哇哢哢,不知道你能不能免疫。
我的興奮沒持續多久,因為一走進飯廳我就呆了。實際上不隻是我,慕容畫也呆了。
古丘老人,也就是我們偉大的師傅,正一臉讚賞的吃著慕容畫的那份飯菜。見到我們進來了還抬頭對我說了一句:“輕絮丫頭,你做的飯還真是不錯啊。慕容這一年可真幸福。早知道我早點回來了。”
我還在絕望之中慕容畫先回過神來了,一臉的驚慌衝過去就掐著師傅的脖子搖晃:“快,快點吐出來。”讓一向尊敬師傅的慕容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動作真是為難他了,估計主要是我陰險的笑容嚇到慕容了,因為我第一次對他露出這種笑容他躺在床上三天沒動,據他說身體像被千百隻螞蟻咬一樣,解藥無效。第二次這樣笑,馬上吃完飯他馬上吐血暈過去了嚇的我馬上給他吃解藥。第三次他內力運行方向硬生生的倒過來了,差點沒走火入魔。第四次...第五次...總之沒有一次有好下場。
我是知道內情,而師傅明顯不知道。一臉訝異加憤怒的甩開慕容畫的手怒到:“你瘋了,乾什麼這樣慌慌張張的,難道為師不能吃飯嗎?出穀一段時間你倒是長本事了,敢對為師動手了。”
慕容畫更急了,又急著解釋,又急著讓師傅吐出飯菜:“不是,我沒有,完了。師傅我求你了你快吐出來。”說著又準備伸手。
“胡鬨。吃進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吐出來。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不是還有彆的嗎?乾嘛非和我較勁!!”師傅更氣了為師都不用了直接就是我。
哀歎了一下我淒慘的命運我終於鼓起勇氣走過去拉開還準備掐師傅脖子的慕容畫,一臉視死如歸的對著師傅說:“師傅,你中毒了。慕容畫的這份飯菜被我下毒了。”說完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不是告訴您您的是哪一份了嘛。”
“美食當前誰管你說的是哪一份,不就是下毒嗎。慕容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什麼??你下毒????”師傅明顯的遲鈍,反應過來以後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了。我狂汗這就是所謂的冷靜。
慕容這時才反應過來如釋重負的說到:“對了,有解藥啊。差點忘了。”解藥,你解個媚藥給我看看。
“那個...解藥...沒有。”神啊,我好好的下什麼媚藥。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最好給我說清楚,這下的究竟是什麼藥?我自己配解藥。”師傅恢複了冷靜,嚴肅的說。看樣子不是很著急,想來是覺得我不會對師兄下什麼致命的藥,而且對自己醫術很有信心。但是,媚藥啊,那是媚藥啊,我沒記錯的話師傅您今年快七十了吧。
悄悄擦掉頭上的冷汗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慕容畫就已經搶先了:“怎麼會沒解藥?”一臉的驚訝。
“這個藥效不強,我想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而且...”糾結啊。
“而且什麼...”慕容畫突然覺得自己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受不了慕容畫的審問般的眼神我直接喊了出來:“而且我至今沒聽說過有人會解媚藥。”就在這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慕容畫和師傅同時愣住了。慢慢的,慕容畫開始臉紅,移開視線不再說話。師傅又驚又怒指著我氣得發抖:“你這個劣徒,你...你簡直是胡鬨!”罵完覺得不好就地坐下準備運功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