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大雪紛飛。葉無極穿得單薄,像是失散了狼群的一匹孤狼,在冰河上與要治她於死地的敵人拚命廝殺。
敵人多而強悍,這一次又是未知的一戰。她渾身是斑駁的傷痕,鮮血順著袖口流淌,滴在雪白的冰上,顯得格外刺眼。
“葉無極,你要是現在就束手就擒,我們給你留個全屍!”
葉無極隻是不語,手中劍卻再次抬起 。
敵人見此,再不廢話。又是新一輪昏天暗地的打鬥。
最後,冰上隻剩下葉無極和那個之前跟她叫陣的領頭。此時,兩人皆身負重傷,卻都拿出全部的實力在與對方決一生死,葉無極兵行險招,忍著劇痛以被對方刺穿肩胛骨為代價贏得一絲間隙一劍劃破對方的脖子。
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瞪大眼睛直挺挺倒地。葉無極也瞬間癱軟,以劍拄地,單膝跪在冰上。
“哢”卜海一聲大喊。
工作人員聞聲立刻拿著軍綠大衣披在馮洛洛身上。
“小馮啊,你辛苦了,這場戲拍得漂亮!”卜海走上前忍不住誇獎。
“謝謝導演誇獎。”馮洛洛禮貌回應。
“我看你今天摔的不輕,早點回去休息,近幾天不用來片場了,先拍彆人的戲。”
馮洛洛離了場地,就有工作人員送藥過來。
馮洛洛疑惑道:“誰送的藥?”
“是肖總送來的”
“肖晏?”馮洛洛心中訝異,打開袋子,發現裡麵裝的都是跌打損傷、舒筋活血的藥物,一時拿不準他是什麼意思。
馮洛洛回了家,馮媽一臉心疼地給她上藥一邊絮絮叨叨:“哎吆,我以為當演員的錢是好賺的,沒想到這麼遭罪。”
馮爸在一旁看不下去得直嚷嚷: “不乾了,不乾了,啥破工作,趕緊換個。”
馮洛洛無奈說道:“乾哪一行不辛苦?也不能動不動就半途而廢。”
馮爸馮媽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就是看不得吃苦頭。
馮洛洛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去了馬場練騎馬。下一場就是騎馬的戲,她還從未騎過馬,想提前熟悉熟悉。上個演員就是在拍這場戲墜馬摔斷了肋骨。所以她不敢大意。
到了馬場,她找到了劇組拍戲要用的那匹棗紅色駿馬。在飼養員的幫助下騎上了駿馬在馬場上溜達。
卻碰到了也在騎馬的肖晏。
“好巧啊,肖總。”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再不敢忽視這位大爺的存在,主動打起了招呼。
“我以為你得在床上躺幾天,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多虧了肖總送來的藥才好得這麼快,還沒感謝您”馮洛洛說。
“謝就不用了,好好演,彆讓我的血汗錢賠了。”肖晏說完騎著馬走遠。
馮洛洛嗬嗬了。“‘血汗錢’,賺得是彆人的血汗錢吧。”
在在戲裡葉無極是要騎馬奔馳的,她目前騎馬的水平還遠遠達不到拍戲的要求。
在馬場裡熟悉了幾圈後,馮洛洛膽子逐漸大了起來,開始騎著駿馬在外麵寬敞的草坪溜達。草坪上騎馬的人不少,有個長相俊郎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馮洛洛?”男人開口。
馮洛洛聞聲看去。
“許青遊?”
許青遊和馮洛洛同是LPT公司網紅藝人,他比馮洛洛進圈要早一些,近兩年人氣暴漲,已經成為新生代一線明星。而且現在和馮洛洛同在一個劇組,擔任男一號。
“你也在這練馬嗎?”許青遊問。
“對,我下場戲需要騎馬。”馮洛洛回答。
許青遊聞言投來讚賞的目光。
“我看過你的打戲,很精彩。”他道。
馮洛洛被誇得不好意思,她說:“我也看過你的戲,很震撼。”
許青遊聞言眼睛亮了幾分,他說:“我們很快會有對手戲,正好我們今天可以說說戲。”
馮洛洛自然不會拒絕。
“好啊。”
“我的馬在那邊,我先騎過來。”
說著許青遊疾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