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考試其實是完全看考官心情的,出什麼樣的題目都是有可能的。”俠客在客廳裡邊來回走動,講解一些考試的注意事項,手指伸在半空中像指揮樂隊一樣晃動著。
但是可惜台下幾個人好像沒有誰認真聽他說的話。
“這裡用這個顏色比較好吧?”
“感覺這個蝴蝶結會很配。”
“要不畫個貓貓頭?”
流浪者仰頭靠著椅子背假寐,兩隻手都搭在桌子上給麵前這三位女士當實踐道具。聽到她們話題越來越離譜,他終於試圖掙紮抗議一下,“我說各位女士,能不能畫點彆的?”
頭也不抬的納西妲直接駁回了他的申訴,“不行呢,才剛剛開始。”
“嘖。”
在旁邊凹了半天造型等著鼓掌的俠客尬在了原地,最後隻得到了納西妲的兩句真心誇誇,以及派克諾坦兩句敷衍的感謝,他單手扶額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納西妲都沒專心聽俠客講兩句的地步呢,還要從派克諾坦跟俠客前後腳回到基地說起。
派克諾坦最近都是單人行動,不過位置都距離流星街不太遠。成熟女人派克喜歡打扮自己,在外麵新作了指甲以後自己也想上手試試,想到基地裡最近有小滴在,就乾脆的抱了一盒各種顏色都有的指甲油以及小裝飾品回了流星街,準備開個女孩們的小茶會。
結果就是還有個意外之喜納西妲在,於是兩人小茶會變成了三人小茶會,甜品提供人為流浪者。
提瓦特的女生們也有塗指甲油的習慣,不過須彌學術氛圍濃厚,所以整體花樣不算很多。除非是大巴紮的演員們有表演需求,其餘大部分人都是塗個純色了事。
這次派克諾坦搞了這麼多花樣回來,納西妲自然就心癢癢也想要跟著湊一湊熱鬨。
三人六隻手很快就畫滿了,庫洛洛在被找上門當模特之前,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借口長老會那邊要開會帶著富蘭克林跑路了。俠客因為講解需要所以不能坐下當模特,看來看去就剩流浪者一個人了。而流浪者本人大部分情況下不會拒絕草神的要求,於是就被納西妲抓了壯丁過來。
人偶一雙手白皙纖長,因為非人的關係也不會有任何的傷痕和繭子存在,不知道的沒準以為他是哪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當真像藝術品一樣。
於是就發生了剛剛上麵的畫麵。
流浪者對沒有什麼交情或者淵源的女性說話還是很客氣的,此時此刻他也吐不出什麼刻薄的話語,決定麵對現實看一眼她們給自己的手畫成什麼樣了。
不過不得不說,她們仨的審美和手繪能力還是很不錯的,起碼不是他想象出的那種不倫不類、奇形怪狀的造型。
納西妲顯然是希望流浪者能讓這個美甲在他身上多留兩天,所以整體風格都比較淡雅,跟他身上的配色也很搭調。而另外兩個女孩握著裝飾的右手就是華麗的風格了,流浪者判斷今天晚上他就得給卸了,要不太影響他活動。最終兩隻手為了搭配,右手美甲卸掉讓給納西妲重新搞了。
這套美甲保留了三天後,以被流浪者全部洗掉為結果,宣告了這輪美甲風波的結束。
在流星街逗留了兩三個月,庫洛洛終於徹底搞定了他們的追殺問題,將兩人的歸屬劃到了流星街名頭下,惹他們之前需要先考慮考慮要不要得罪流星街。
過程是如何的並不重要,目的達到了就足以。
同時酷拉皮卡傳來了信息,告知說他想要參加下一屆的獵人考試。納西妲一算時間,他們要是按照旅遊的速度去到酷拉皮卡現在落腳的地方,應該是正好趕上考試報名時間,他們可以一起出發去考場!
嗯,前提是真旅遊,不是研學旅遊。流浪者默默吐槽。
果然不出他所料,等他們敲響酷拉皮卡的房門之時,已經是1998年的年底了,考試還有三天報名就截止了。
門內傳來了十六七歲少年清亮的回應聲,“你們終於到了。稍等,我就來。”開門的瞬間,他難得的卡殼了,眼神遊移不定的在納西妲和流浪者身上來回轉悠,不敢相信僅五年的時間過去,他們竟然沒有半點變化。
果然是有什麼特殊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