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張號牌 陷阱塔結束(1 / 2)

雖然翻花繩這個遊戲的勝利者毋庸置疑,但這終究是個賭輸贏的遊戲。雷魯特自知自己已經遠離這種孩童年代的遊戲相當久的時間,自然不會選擇賭自己會贏。

“我賭你會勝利,用我剩下的10個小時。”沒辦法,剛剛被納西妲搞了一波她手上僅剩這可憐的兜底時間,除非納西妲之後拿出三四十個小時來跟她賭自己輸,那雷魯特才會重新跟納西妲回到同一起跑線上。

不過,納西妲又為什麼要用那麼多的時間來賭一個必輸的選項呢?

翠綠色的半透明繩圈在女孩蔥白的手指間飛舞,像是有生命一般靈巧的變換成各種形狀,白鴿、鳥籠、手牽手跳舞的小人們,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

這已經超過正常翻花繩範圍了吧?是我們的童年記憶有問題嗎?這是看著納西妲手中繩子跳舞的一群人內心的獨白。

雷魯特很快就敗下陣來,她小時候的日子不是很好過,本身就沒什麼機會接觸翻花繩,但隻要賭贏了就好,她默默安慰著自己。

拿回了保底的10小時,雷魯特的下一個題目可以說是決定本場比賽的關鍵。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心理素質不強大她也不可能因為賭博這種事進監獄並獲刑一百多年。

“那我的題目是,猜拳。一局定勝負。”本來按照她的計劃,應該是跟那個看上去就有點好色的“大叔”玩猜她是男是女的遊戲,這種人雖然不會將時間全部賭上,但是會為了自己一時爽做出更符合自身利益的選擇。

也就是會賭她是男的,從而要求上前檢查。

但是這個女孩明顯不會有那些彎彎繞繞的奇怪心思,她很冷靜,而自己異性的優勢也已經失去,猜拳可以說是令兩人在同一起跑線上的最佳選擇。

納西妲欣然答應,“既然如此,我賭20小時,我贏。”勝利近在眼前,又何必冒險呢。

雖然,她有必勝的自信。

“哼哼哼,小妹妹,你好像不是很明白猜拳的玩法呢,我可是能一眼就看出你要出什麼噢?”雷魯特迅速進入狀態,開始進行語言乾擾,試圖打亂納西妲的思考節奏,“隻要我想,我們一直平局也是有可能的。”

聽到她的話,納西妲伸出一根手指輕點在唇邊,樣子十分可愛,“是這樣嗎?”她不覺得雷魯特有能讀心的能力啊?是在騙人嗎?

趁著納西妲明顯思緒被她帶跑開始思考彆的東西的時候,雷魯特迅速出聲打響了這場一錘定音的賭局,“石頭剪刀布!”

“不好!”後方的酷拉皮卡見到她的出手時機,就意識到了不妙,“她這樣搞突然襲擊,人類的潛意識會下意識的避開張開手掌,所以出拳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說,是人類啊。

納西妲的布對上了雷魯特的石頭,完勝。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納西妲,“為什麼!?你為什麼會出布!”

“因為你真的還挺好懂的呀,關於石頭剪刀布的論文,我也已經看過許多篇了,這個套路在論文裡麵是非常常見的案例了。”教令院裡有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研究課題,有些是學生在閒暇時期研究的,有些是用來湊課程分的。猜拳遊戲作為一款日常簡單但內裡有許多可研究方向的遊戲,也有不少學生做過深入研究。

所以這點小伎倆,放在納西妲麵前,實在有些不夠看。

沒有任何懸念的四比零,剩下兩場可以不用比,直接通過本關了。奇犽伸了個懶腰,大聲抱怨無趣,逮著小傑一頓揉搓。他手好癢,想打架啊!不給他機會!

貓貓生氣,貓貓鬱悶。

流浪者走在最前麵壓陣,剛跟他們比的幾個犯人都自覺靠邊站了,他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但是卻有一個人執著的站在了門前,喃喃自語,“我才不管什麼減刑,裡伯你給我把手銬打開。”他呼喚著監控後方的考官,“我好久沒有殺人了,讓我感受一下撕裂人體的快感。”

旁邊幾個當背景板的犯人瞬間都躲得遠遠的,生怕監控後方那個樂子人真給他解開,自己成了第一個被撕裂的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