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慈樹王意識的消散,他們回到了淨善宮中。
“我們剛剛拯救了世界對嗎?可是為什麼。。。我好像在哭呢?”納西妲雙眼含淚,卻不知這種感情從何而來,“此刻內心的這種感情,我不知道來源,但是。。。總感覺好難過。。。”
她不記得了,關於大慈樹王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被世界自動修正了。
唯有旅行者,還記得所有。】
“那給我們看,沒關係?”他們並不是非常感性的人,現在也就能看到眼眶還有些紅。
“因為我們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不會跟他們產生聯係,不影響世界的構成,所以才什麼都往外放吧。”庫洛洛分析道,“放心吧。”
連開始看到的納西妲和流浪者都是投影狀態,已經體現出了這就是一場不會影響任何人的奇遇。
【忽然,旅行者和派蒙毫無征兆的昏迷倒下了。
隨著鞋跟敲擊地麵的聲音,低沉的男聲傳入了納西妲的耳中,“在這裡等了這麼久,終於找到和你獨處的機會了。耗費的那些寶貴時間,也還算有點價值。”博士表示是他把賢者研究來讓人無知覺倒下的聲波拿來隨手試了試,“放心,我來找你談判,自然不能做那些破壞雙方關係的危險事情。”
“與我談判?我聽說你已經離開須彌了,為何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離開須彌的是[我],留在須彌的也是[我]。連智慧之神都會被[認知]的慣性所束縛,實在令人失望。”】
博士這再度出場就又扔下個炸彈,世界上真的能同時存在多個自己嗎?
從念能力的角度上來說,比較有達成可能的是具現化係和特質係。“從製約與誓約的規則來說,應該隻能達到轉移意識的效果。兩個同時思考,如正常人一樣應該不太可能。”酷拉皮卡雖然具現化的物品是鎖鏈,但是他同時兼具具現化係和特質係兩種,對於這類情況了解的比較清楚。
“可是聽他的意思,他的分身可是能夠完全獨立行動。否則也不敢這麼嘲弄納西妲。”
“我有種接下來的對話,要進入我聽不懂的層麵的感覺。”雷歐力表示自己汗流浹背了。
【博士解釋著他做這件事的理由,他想要通過更多角度觀察世界,並保存下這份記憶,於是將自己各個年齡的[切片]保存了下來,並運作成了獨立的個體,“我很想知道。。。智慧之神會如何評價我這種以求知為目的的做法。”
“你在侮辱生命這一概念。”納西妲嘴巴緊抿,瞪視著博士,“生命本身就具有的諸多規則和限製,都有其存在的意義與理由,並不是僅靠自負就可以隨便打破的。”
“的確,對人類自己來說。。。與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更何況是不同時期的自己。”】
說起來他們這休息室裡的人,雖然變態戰鬥狂、殺手、強盜占了小一半,但實驗狂倒還真沒有。而且還是這種,把自己切片的狠人。
要殺就殺,基本是乾脆利落,需要拷問找情報的另說。
“尊重生命的概念,也尊重每個人的個人命運。”庫洛洛想起當時他們簽契約時自己的疑問,“不同世界有不同的發展規律,入鄉隨俗做力所能及的事,不愧是智慧之神的理解。”
無限製的伸出援手,攪亂其他世界的發展,隻會讓自己在此世界多出無數因果線,影響更多人本來的命運。
【“既然在教令院,為什麼你現在才出現?你本來有能力阻攔我們,幫助那個[偽神]的。”
“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了,會有工作人員在實驗中出手幫助被試者嗎?我進行了這場實驗,又為何要自己出手乾擾實驗的結果?”這場實驗在博士眼中,從來都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實驗。
納西妲的聲音中透出難以置信,“瘋狂的家夥。。。如果試驗成功,你將創造出另一個神明。到時候,你要如何麵對你所效忠之人?”冰之女皇會允許你創造出一個與她平起平坐的神嗎?
“我是學者,這些結果應該留給麵對那種可能性的我去判斷。不過你說的很對,正因如此,這次實驗才讓我有些失望啊。”】
“翻譯,我沒想過。”俠客秒翻譯,“不過流浪者這是被當作棄子了吧,否則他高低也是個執行官,怎麼連撈一手都不來的。”
恕他們旅團無法理解這個問題。
“還沒看出來嗎?這個[博士],連對他們的神都不見得有多在意。完全就是一個科學狂人。”
不過這種連六席都能隨便拋棄的豪放手筆,不由得讓人懷疑女皇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畢竟納西妲曾經評價過,前三席擁有魔神級彆的實力,女皇是否真的過問都很難講。
畢竟她是再也不會去愛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