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讓我追你嗎？”

“……”

反客為主，

好樣的程熠。

嚴衡就這麼看著程熠，兩人自從認識開始，比交流更多的就是一言不發的對視。

誰也不知道往後，對視會演變成對峙。

嚴衡鐵了心不搭話。

他壓根不知道怎麼搭，她也是頭一回被噎。

“不是說我是小英雄嗎？不請英雄吃個飯？”程熠笑的像個狐狸，加上天生底子太好，身上便有十六七歲罕見的風情模樣。

嚴衡說了，她看上去比較容易讓人犯罪。

這話是事實。

“我倆弱弱的問一句，需要跟著嗎？”一旁被忽略的董粥粥一臉吃瓜的表情，說完又衝著程熠挑挑眉。

……

“需要”

“不需要”

幾乎是同時開口。

聞言，嚴衡盯著程熠，眼神帶著說不清的幽怨。

誰知道你不想讓他倆跟著，程熠隨即泄了氣，又看向幾米外的董粥粥，開口：

“不需要。”一字一頓，暗指意味很明顯。

話落，嚴衡聽到自己輕輕笑了一下。

“周展，送董粥粥回家。”

“行。”

嚴衡很負責任，跟周展交代了幾句，畢竟是他把人帶出來的，隨後才帶著程熠出塞館，周展和董粥粥在身後表示，能跟嚴衡走的這麼近的，他們程姐還是第一個。

“程姐多高？”

董粥粥想了想，“應該有一米七了。”

嘖，身高也是絕配。

一路上，程熠沒說話，任憑嚴衡帶著她走，她知道嚴衡拿她沒什麼辦法，也知道自己有的話沒給他留什麼餘地，但兩人什麼都沒說。

嚴衡縱容她，就像前一個晚上他縱容她握他的手腕。

“想吃什麼？”嚴衡停住腳步，轉頭問她，隨即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程熠好像比一般女生的身高要高一點。

明明自己也有一八六。

所以還沒等程熠說要吃什麼，嚴衡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身高多少？”

“……”

大少爺，你問題都這麼跳躍的嗎？

“一米七二，”程熠確實不用刻意抬頭，就能對上嚴衡的眼神。

每次對視都是程熠先移開眼睛，她受不了他那雙深情眼，也受不了每次看她都帶著淩厲的眼神，她又不是他的附屬品。

“我想吃辣的。”程熠低下眸，看他的衣領。

“行。”

等待幾分鐘，兩人坐上車，嚴衡幫程熠拿外套，程熠沒拒絕。

程熠怎麼看怎麼覺得嚴衡長的好看，不是說他女孩子氣，是真的好看，跟國外那些眼神深邃的都不一樣。

盯著他看了一會，她被抓了個正著。

“我很好看？”

“嗯。”程熠沒否認自己看他。

嚴衡輕輕笑了一下，像是個十足禍害。

“粥粥也說你長的帥。”

“廢話，她炫耀她小舅呢。”

“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