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微微一笑,飛快出擊,死死卡住他的劍。令其動彈不得。
棄劍,翻空,踢腿。
卻撲一場空。
靈犬轉身朝後院跑去,奪命翻身下馬,一行人朝後院走去。
“刀疤,好好伺候他。”
一行人緊跟著靈犬,踏進山中。
周進夫婦背起絕心,步履維艱。何況這個山頭隻見很少過來,隻因有進無出。
煙霧彌漫,而且越來越大。怎麼辦?後麵的腳步聲又響起了,逃生談何容易?
奪命一行人看著這奇怪的煙霧,心中滿是不安,卻又不得不向前。靈犬的吠叫聲音打破了此時此刻的沉寂。
“放下我家夫人,定饒你不死。”聲音用內力傳出去。響徹了整座山。
周進夫婦聽著這聲音,不免一驚。看來此人的功夫已經高出二人聯手。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隻見怎麼可以背信棄義。
“相公,我們怎麼辦?”
“你們放我下來。”背上人的佳人已經蘇醒過來。慢慢地說道。
“絕小姐。”周張氏看著睜開眼的人,“對不起。”
“你們不要管我,快走吧!”隻見靠在一棵樹旁喘息道。
自己連累他們了。
“可是…”還想說些什麼,卻隻見她揮了揮手,道:“不要擔心我,他們隻不過想我回千欲樓,不會有事的。”
看了看她,夫妻二人離開了。
當奪命找到她時,她隻是用怨恨的目光看著他。沒有語言。
“帶夫人回客棧。”
“憑什麼要我回去?”絕心看著他,不屑道。
“你不要忘了絕府的那位老人。”是恐嚇吧!
沉吟了一會,絕心抬起頭看著他,看來他真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客棧的人呢?”
“去了一個他們該去的地方。”
“你殺了他們?”
“夫人,我隻是替你殺了幾個沒有用的人。”奪命看著滿臉怒色的絕心,笑著說道。
“我會要你血債血償。”是怨恨,是仇視,是毒辣。
“我等著,對了,還有那個什麼絕情的,一並吧!”
心,碎了;靈魂,沒有了;剩下的是那一具屍體而已。
飛舞的黃沙,遙遠駝鈴聲,堅韌的胡楊落日的餘暉。
千欲樓,一片歡天喜地:大紅的喜字分外引人注目;迷人的酒香讓人垂涎萬分;鑼鼓喧天,爆竹聲不斷。
“一拜天地”看著眼前的新娘,不止北方有佳人。應該是: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三笑傾我心。
“二拜高堂”高堂空座。
“夫妻對拜”兩人看著對方,一個是仇恨;一個卻是愛意。
兩個人的婚禮,兩個人的世界。
“送入洞房”
幾天前,一身紅衣嫁與他為妻。今天,自己又穿上了紅色的嫁衣,戴上了鳳冠嫁給另一個人。何其可笑又是何其悲哀。
安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他替自己掀起蓋頭。喜娘在一旁忙碌著些什麼。
門被無情的踢開了,一陣酒氣傳來,不由得撇了撇嘴。
“樓主,還要我們做什麼嗎?”看著半醉半醒的星宿,丫鬟和喜娘輕聲道。
星宿揮了揮手。“出去吧!”眾人皆紛紛退下去。
星宿掀開那蓋頭,隻見她的眼神是充滿了憤怒的,臉憋的通紅,樣子很可愛。星宿緩緩地揭開銀色麵具看著她。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說他是傾國傾城?還是魅惑眾生?丹鳳眼,高鼻梁,薄嘴唇,白皙膚色,卻散發著一陣陣殺氣。那一雙手,猶如削蔥根,這樣人怎麼會是千欲樓的樓主呢?
還是不免驚歎了。
看著她的目光,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良宵時刻,佳人美酒,等什麼呢?”說完暴躁的撕扯她的衣服,毫不留情。
“我不是處子之身,我已經把它給了另一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親吻下去,就被她的這句話打斷了,不置信的看著她,想要知道她是真還是假?
“那我還是要。”動作比剛才更加的粗魯,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他的嘴唇漫遊在自己的身上各個地方,手來回的遊走自己的全身。
就這樣任他擺動,不過一具屍體而已,何必在乎呢?絕望的閉著眼睛。
來世彼岸花開惹眼,
眷戀伊人相思無悔;
自古紅顏被辱禍水,
一聲歎息憔悴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