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自那以後,西萊……(1 / 2)

[hp]Mischief Managed uuialii 6165 字 9個月前

自那以後,西萊斯汀開始有意的避開弗雷德,一直在旁悄悄觀察著的奧古斯塔,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她的身邊。

又是一個周末,因為弗朗西斯的囑咐來到了霍格莫德,而因為是第一次,奧古斯塔沿路打量著風景,在這期間有不少人悄悄覻著二人。

兩人進入蜂蜜公爵,看著琳琅滿目的甜食,她搜刮著架子上的奶油杏仁糖和糖絲織成的薄脆羽毛糖,一股腦地將它們往籃子裡麵放,奧古斯塔疑惑的看著她的行為。

“弗朗西斯要的。”她解釋。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嗜甜。”

提到弗朗西斯,西萊斯汀臉上才出現了絲絲笑意。

在離開蜂蜜公爵,西萊斯汀低頭收拾著包包裡的物件,將物件分成了兩份,奧古斯塔則是敏銳地察覺到街道另一邊的雙胞胎,他眯起眼睛,禮貌性對著二人點了點頭。

他忽地看向其中一人,對方的表情,讓奧古斯塔一下就猜出是弗雷德,嘴角彎起一道極淺的弧度,流露出不易讓他人察覺到的挑釁玩味的神態。

“小心。”

這時有幾名打鬨的學生撞上了二人,奧古斯塔熟練的扶住西萊斯汀的肩膀,順勢拉過她,擋住了她的視線,西萊斯汀自然沒有看到對麵的兩人。

“我們走吧。”

奧古斯塔點了點頭,故作親昵的拂去她肩上的殘雪,並肩和西萊斯汀慢慢離去。

喬治偷睨了一眼弗雷德的表情,隻見他眉毛不住跳動,顯然一副被氣到的模樣,

“他—你有看到他的表情嗎?這不就是赫敏說的……說的那種綠茶男嗎!”

現學現賣弗雷德精準的將綠茶一詞套用在奧古斯塔身上,這要是被奧古斯塔聽見,想來他會欣然接受下來,畢竟對於他來說,隻要能討好西萊斯汀,用什麼手段他都不介意。

“麥格教授說每個勇士都要有一個舞伴,但我至今都還沒找到。”

“是嗎?”

“這麼多年我習慣了跟妳一起,再換個人我也不樂意。”

西萊斯汀想起了格蘭芬多交誼廳的場景,好像有一根細小的針在心尖輕輕紮了下,沉默片刻後,才悠悠道。

“那就照舊。”

他們繼續走著,雙胞胎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麵,奧古斯塔有些煩躁的撩了下頭發,看向心思早已飄遠的西萊斯汀,琢磨著該如何甩掉後麵兩個跟屁蟲,不料西萊斯汀卻提出讓他先回城堡。

奧古斯塔不想被人趁虛而入,正要回話,卻被西萊斯汀的下句話堵住了嘴。

“我想一個人逛逛,你先回去吧,估計卡卡洛夫現在正滿城堡的找你。”

“……好。”

在將零食包裹寄出後,西萊斯汀獨自一人走著,忽地聽見後麵傳來的響動,回頭一看卻隻看見自己的腳印,但就在這時,從雪地中冒出了一個穿著紅毛衣的小人偶,小人偶揮舞著雙手,掙紮從雪裡爬出來,屁顛屁顛的向她跑來。

她蹲下身拿起小人偶,小人偶坐在她的掌心上,一手抱住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拇指,另一手指著森林方向,像是在示意她。

西萊斯汀看著小人偶身上毛衣的W字母遲疑了下。

“西西!”

“蘿拉不小心從掃帚上掉下來,現在被送進醫療室了。”

奧古斯塔臉色凝重的向她跑來,西萊斯汀心頭一跳,看著對方的表情不像有假,她不再猶豫,輕輕的把小人偶放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往城堡的方向快步走去。

奧古斯塔往樹乾的後麵方向看去,眼中露出戲謔的笑意,在西萊斯汀轉過頭看向他時,又瞬間變成憂心忡忡的模樣。

弗雷德對奧古斯塔的敵意直達頂峰,他不死心的想追上前,卻被喬治給拉住了,他生氣的大罵讓他鬆開手。

“兄弟,聽我的,我們得等到這家夥不在她身邊晃悠的時候。”

“哈!那家夥以為這樣我就會知難而退嗎?我倒是要讓他知道,惡作劇之王這個稱呼不是白叫的。”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直接被氣笑了。

現在他的腦子正飛速思索著對策,一堆惡劣的想法如雨後春筍不斷冒出,弗雷德死瞪著奧古斯塔離開的方向,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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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西萊斯汀正坐在醫療室陪著芙蘿拉,身旁還有麥克米蘭和哈利波特三人組,奧古斯塔則真的去找卡卡洛夫討論下一項任務。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芙蘿拉捏著鼻子,喝下了有著難聞氣味的生骨藥,麥克米蘭見狀,立即從口袋拿出一顆糖果,拆開包裝遞給她,西萊斯汀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應該是風太大吧……”她含糊說著,嘴裡嚼著那顆軟糖。

哈利站在一旁,想起訓練時的場麵,不由得想起他在一年級時那把被下了咒的掃帚,但方才在事後檢查,卻沒有查出任何端倪,所以隻認為是自己多想。

“嘿,妳還好嗎?”

聞聲,原來是特蕾西帶著德裡安來了,她手裡還拿著本報紙,在看見西萊斯汀,她小聲罵了句,慌亂的將東西藏在身後。

“那是什麼?”

特蕾西本想打哈哈敷衍過去,但看著西萊斯汀的眼神,隻好硬著頭皮把報紙遞給了她。

是四位勇士們的報導,最大的篇幅還是在哈利身上,但西萊斯汀往後翻,發現其中一篇是主要講述奧古斯塔的,撇除一些沒什麼意義的訪問,上麵還描述著克萊門斯和沃爾夫兩大家族的微妙關係,與其兩位繼承人的婚約,西萊斯汀眼皮跳了跳,目光往上移動。

麗塔·斯基特。

又是她,西萊斯汀感到不悅,芙蘿拉抽去報紙閱讀了起來,之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婚約還沒解除嗎?”

“我們從來沒有婚約。”她立即回答,至少在西萊斯汀的認知裡,他們二人是沒有這一層關係的。

西萊斯汀沉默著,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麥克米蘭見狀出來轉移了話題,芙蘿拉與他打著配合,她才堪堪笑了下。

“先回去了。”

她仔細替芙蘿拉蓋好毛毯,就離開了醫療室。

漫無目的的走在霍格華茲,她停在旋轉樓梯上,不知道該往哪裡去,這時想到了密室,但又怕去了那會碰見弗雷德,隻好折返回到寢室。

西萊斯汀站在玻璃前,看著水中悠遊著的魚,心思卻飄遠到了格蘭芬多塔,指甲沒有節奏地敲打玻璃,魚兒受了驚嚇,離她更遠了。

她有些疲累,轉身走到床旁,隻見床上放了件製作精致的禮服,和零零散散幾套珠寶首飾,它的主人並沒有多看,甚至也沒有上身試試,就被這樣隨意地丟著。

明明自己可以開口問清楚,這樣就不用陷入悲觀情緒中,隻要開口就能解決事情,但她卻不願,更準確來說是不敢,怕聽見最不願聽的答案。

她就是個懦夫,堅硬的外殼,內裡卻還是一團爛肉,受不了半點挫折。

西萊斯汀疲憊的仰躺在床上,身後壓著的堅硬寶石磕著她的背脊,但她卻毫不在乎。

盯著眼前紋樣複雜的幃幔,周遭寂靜的氣氛讓她不禁想起在德國的日子,這段時間她異常的思念母親,就算已經將母親忘了一乾二淨,但埋藏在心底的情感,卻是怎樣也消除不掉的。

她蜷縮著身子,就像嬰兒在媽媽子宮內睡覺的姿勢,抱著雙臂,在不安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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