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難得的陽光明媚的早晨。單磊穿著短褲,及拉著拖鞋,手持一杯咖啡來到了左元展的床前。
木月欣已經投胎去了,但對於那兩位死者,警方不得不給市民一個交代。所以他們隻得將木月欣的身體拉去處理了一下,弄得麵目全非,然後聲稱凶手已經畏罪自殺。
左元展自從變成了白無常後,就已經能用自己的身體了,不過瑞英校長的這身份還是得他來擔著,所以單磊便給左元展做了一個木月欣的泥人兒,當左元展需要使用校長的身份的時候,用魂石把他的魂魄移進泥人兒就好。
單磊看了看睡得像死豬的左元展,頓時心下不爽。昨晚這家夥明明答應了他今天的計劃,現在卻在賴床。
“喂,起床了。”單磊一腳踩在左元展的屁股上,左右搖晃了一番。
“嗯?”左元展懶懶地睜開半隻眼瞥了單磊一下,又立馬閉上眼道:“臭腳拿開。”
“快點起床。”單磊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搖得也更加賣力。
“嗬,你是聽不懂我說話是吧。”左元展拱起屁股反抗單磊的腳,頭壓在枕頭裡,口齒不清地道:“再不拿開我放屁轟死你。”
“你敢放屁我就把你後麵堵上。”單磊停止搖晃,直接身子前傾,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踩著左元展屁股的那隻腳上。
“哎哎,彆踩了,小左元展會痛的。”左元展終於停止反抗,單磊見狀便把腳移開,然後轉身往外走去,而就在這時,坐起來的左元展蹬了單磊屁股一腳,接著就見單磊手裡的半杯咖啡劃過完美的弧線潑在了單磊赤|裸的胸膛上。
“左元展……”單磊回過身,微眯著雙眼道。
“哎呀,不好意思,剛腳抽筋了。”左元展絲毫沒有愧疚感,套上短褲就要往衛生間走去,而還沒等他走兩步,單磊便直接攬過他的脖子,把剩下的咖啡淋在了他的頭上。
於是當兩人在浴室坦誠相對的時候,左元展還在罵著單磊小心眼。
“隨便衝一下就好,反正待會兒還得下水。”單磊站在搶過蓮蓬頭就不撒手的左元展身旁說到。
“我受傷的可是頭哎!”左元展不滿地拿蓮蓬頭對準單磊的臉,而下場就是蓮蓬頭被單磊搶了過去。
“把頭低著。”單磊一邊說,一邊用手按下左元展的頭,然後親自給這彆扭鬼衝頭發。而原本左元展還反抗了幾下,但漸漸的就不動了。
“在想什麼?”單磊難得見這家夥安靜的時候,這家夥安靜起來絕對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兒,連單磊見了都想把他寵著。
“在看你的大JJ。”左元展答。
單磊瞬間收回自己心裡的想法,然後毫不留情地扭住左元展的頭,讓他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再猛地把他按到牆上。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謔,你這家夥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是你自己問的我哎。”
打鬨了一番,最終兩人還是收拾好東西,往遊泳館出發。這便是單磊昨晚的提議。不過單磊還是有小小的不滿——明明約好的是遊七點到九點那場,結果被那家夥害得隻能遊九點半到十一點半那場。
話說這兩個時間段有什麼區彆?很簡單,雙休日期間,前麵的那場每人三十元,後麵的那場每人五十元。要說單磊窮?那倒不是。現在單磊養著左元展,家裡什麼花銷都比以前增加了一倍,所以居家好男人單磊自然是要精打細算了。
兩人來到遊泳館,進了更衣室,接下來當然是換衣服。之前兩人也都互相看完了,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左元展那飄來飄去的眼神兒卻讓單磊惱火。
“你看哪兒呢?”
“你的JJ怎麼那麼大呢。”
“你想試試是吧?”
“哇,你竟然調|戲人家。”
算了,這家夥每日三抽他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