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層,不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但也險些把人整斷氣了。
司徒琛本想抱著她走上二十層的,可是才到六層之時,他的手隱約有些發顫。
這絕對不是好兆頭。
於是薛舞慈從他的懷裡跑到了背上。
他的背很寬大,薛舞慈頗為享受的把臉貼了上去,還很溫暖哩。
當司徒琛汗濕淋漓的到達二十層之後,薛舞慈戀戀不舍的從他背上滑下。
薛舞慈哼著小調摁密碼開了門,禮節性的請司徒琛進門喝杯茶。
進門後她開心喊道,“爸爸!”倏地小跑到一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的麵前,紮進他懷裡撒嬌。
司徒琛隻覺天邊雷電大作。
這丫頭根本就沒有扭傷腳!虧他跟個大傻瓜一般將她扛上二十層。
“小慈,這位就是你今早說要帶回來的貴客嗎?”一位成熟的女人走到他身邊細細端詳他,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隻覺得她舉手投足皆韻味十足,溫婉大方。
司徒琛瞧見她的樣子不由心怦怦亂跳。
薛舞慈長得七分似她,而另三分,他卻如何也看不出她像那位中年男子。
可是這中年男子怎地有些眼熟呢?
他心下一悸,不由喊了出來,“表哥?”
薛辰微笑,“小琛,好久不見,你都長那麼大了。”
司徒琛此時忽覺命運太愛玩弄人了,若眼前的是表哥,那薛舞慈豈不是……他表侄女?
他隻覺得心“哐當”一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