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很接近,接近到共用一個身體。他可以體會她貌似漫不經心的悵惘,也能感受到她玩世不恭表麵下的每一絲酸楚。
他們也很疏遠,她習慣了孤獨的自尊,不願做他四個杯子中的一枚。
她倔強、獨立、自尊:時而乖巧可愛、庸懶撒嬌;時而脾氣暴躁、咄咄逼人
她天生傲骨、潔身自好,處事坦然,自在從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世間孑然獨立。
她在皇宮女人的戰場上無所適從,300年後那個時代出生的她,在這裡的適應力甚至還不如一個小丫頭。
他捉住她隨時準備飛離他的心,狠聲逼問為何不願在他身邊駐留?
究竟是哪個阿哥在他之前將她的愛情摘下?平和溫潤的五哥?桀驁霸道的胤禎還是癲狂癡愛的胤禮?
她冷聲回笑:他未免太小看她了,她的選擇,未必僅限在紫禁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