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每個人生下來都會唱歌的。”
“不是,你不明白的,不然,我唱給你聽吧。”
“嗯,好啊。”左岸笑了,米翌的歌聲是什麼樣的,他能不知道?左岸慢慢捂上耳朵。
“左岸,你乾什麼啊,我還沒唱呢,你就捂上耳朵了啊。”
“不是說很恐怖嗎,我提前預防一下。”左岸還是笑著的,因為這種恐怖的歌聲,真的很久沒有聽到了。
米翌看著笑著的左岸,反倒有一點不習慣,左岸也會笑嗎?
“啊…………”
一曲完畢,左岸嚇得坐到了地上,為什麼,為什麼歌聲比以前更加恐怖了?
米翌一臉的歉意,“我就說了,我唱歌很恐怖的。”
“哼,我是領教到了,不過沒關係,慢慢練習就好了。”
“還是算了吧,沒有用的。”
“你要相信我啊。”
“你要相信我啊”——這句話好溫暖,仿佛給了米翌勇氣。
“原來你們在這裡啊。”從廁所門外走出來一個少年,他的美貌絕不亞於左岸,亞麻色的頭發,一雙丹鳳眼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他的身上,有太陽的味道,那麼清新,那麼溫暖,和左岸完全相反,左岸的身上有月光的冷冷的味道,仿佛在自己的心上上了一把大大的鎖,需要那個上鎖的人來為他解開。
“走了。”左岸似乎很不喜歡那個叫玄音的少年。
“哼,那個叫玄律的女生真討厭。”沫對左愛抱怨。
“就是啊,竟然說翌王子是他的男朋友。”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啊?”
“好像是貝司。”
“對哎。”
沫和左愛慢慢走到發出聲音的那個屋子,屋子裡,玄音正在練習著貝司。
“沫,原來玄音會貝司啊。”
“是啊,玄律,好像也會小提琴。”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