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37分,我又來了,來到樓下這家餐廳的門前,“砰砰砰”地敲門,扯著嗓子大喊開門。
我住的小區位於老城區,因此這裡有不少住戶,而且都是年紀偏大的中老年,且都休息的很早,我扯著嗓子大喊大時候肯定是吵醒了不少人的,他們打開窗子對我說什麼,我沒聽清也沒理會——畢竟哪個酒鬼發瘋的時候還會在乎這麼多呢。
“開門呀——豬哥——開門——”我聲音忽高忽低,走路也搖晃不穩,視線裡天旋地轉,我心裡還想著完了,這次地球真的要玩完了。
沒過多久,卷簾門轟隆隆地被人從下拉起,我平靜注視著豬哥那想刀人的眼眸,“撲哧”一聲笑出來了,栽栽愣愣地邁出一步然後撲倒在他身上。
我能感受到豬哥的身體明顯地往後躲了一步,但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他沒直接把我這個醉鬼推開,而是伸手接了個滿懷。
我滿臉酒氣,身上也黏黏糊糊的,硬是要蹭他的臉,和他儂語,“哥,你說我命怎麼這麼苦呢,怎麼什麼壞人壞事都能讓我碰上啊——”說著說著,我仰頭就要哭起來。
這件事的緣由還要追溯到一個月以前,一個月以前我人在外地出差,身為一家小小型企業公司的老板,出門跑外奔波是常有的事,但為了以後的家庭我不得不接受命運的安排,然後就是這樣順從安排命運卻仍和我開了一生都無法釋懷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