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針灸?這團癲狂 連熬兩夜,陸筱萌……(2 / 2)

看來論文什麼的還是得自己搞定啊。陸筱萌突然混亂地想。

陸筱萌又把事情的起因經過高/潮結果給卓文君念了一遍,才發現那邊一直沒有聲音,便大喊了一句:“卓文君,在不在?”

“大姐,小點聲!聽著呢。”

“姐姐,我鬱悶。”

“鬱悶啥呀,你瞞著我和徐威談情說愛我還沒鬱悶呢。”卓文君的聲音比開始接電話的時候穩多了,不再那麼飄飄忽忽的。

“我現在想想,其實你早就知道了的對吧,還騙我說要絕交,嚇死我了都要。”陸筱萌埋怨道。

“死丫頭!我不是為你好?你自個兒知道自個兒心裡有誰沒誰,但你要和他在一塊兒也是你的事……姐姐最後求你件事,你要是不答應我也沒辦法,可我希望你能聽我一句。”

“嗯,你說,我聽著。”

“如果你要和徐威一起,結婚之前千萬不要和他那個。”

“……”陸筱萌震驚了。那追求思想解放直麵自身需求的卓文君居然要她立牌坊,呆了半天才說,“姐姐,雖然現階段不大可能,但是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挺過分的麼?”

“我知道,所以算我求你了。”卓文君語氣裡竟真帶了一絲哀求。

陸筱萌想了想道:“嗯,我儘量吧,反正我也沒想過要和他那啥。對了剛剛你在乾嘛?怎麼心不在焉的?”

啪,嘟——那邊傳來電話落地的聲音,斷線了。

陸筱萌兩眼血絲麵色蠟黃地把寫好的論文交給林謙的時候,林謙坐在那裡沒有抬頭,說你可以回去了。

“後來呢?”夏琳問。

“後來我就回去了唄。”陸筱萌隨手拿了套衣服對著鏡子比劃比劃,啥也沒看出來,又喪氣地放了回去。

“CHINA GIRL,這樣可不行,”夏琳伸出食指晃了兩下,“喜歡,就說,拒絕了,你直接把他扔上床,然後……”夏琳做了個手刀,表示先奸後殺。

陸筱萌聽著她艱難的中文,沮喪道:“哪兒那麼容易啊,而且我現在都有男朋友了,得一心一意,不好再亂發花癡的,他怎麼樣都和我無關……等下,你該不會!”陸筱萌突然驚恐地望向她。

夏琳張狂地笑了兩聲,突然臉一板:“那有什麼?”

“然……然後呢?”陸筱萌顫聲問。

“與你無關。”

“你這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看我不撕爛你的臉!”陸筱萌咬牙切齒地衝上去作勢要捏夏琳。

“沒有!沒有!”夏琳尖叫著護頭躲開。待到了安全區域,才冒出頭又對陸筱萌說:“你真的很奇怪!”

“那是你不懂我……”陸筱萌鬱悶了。

放假半個多月的時候陸筱萌見過林謙一麵,還是隔著條馬路。林謙當時掃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看沒看見,反正沒給她打招呼就是了。

後來聽夏琳說如果要找林謙的話得去公司,他一般不在學校,陸筱萌猜也猜到幾分。這陣子她每天在林謙辦公室樓下晃悠一次,人品再怎麼低下至少也應該偶遇個幾次吧。結果那家夥壓根兒不來學校,不打電話使喚她,像是徹底消失了一樣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

陸筱萌最近開始幻聽,斷腸的殺豬叫總是縈繞耳邊。夏琳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數她掏手機,數完了還讓人專門記錄下來,搞得陸筱萌好幾次都抽了根繩子表示要自掛東南枝去,結果居然沒人鳥她。

她跑去跟卓文君念,卓文君就鄙視她天生是給人使喚的丫頭命,老板不折騰她了她還和自己杠上,累不累。不就是林謙不理她了麼,啥大不了的個事兒啊,找徐威甜蜜去唄。

她又去找Poppy說,那姑娘最近心情低落,陸筱萌給她說一回她頹廢一點,說你就得了吧,吃著碗裡想著鍋裡,如果我的破碗裡裝了一隻小BEN,讓我從樓頂自由落體我都樂意。

於是報應了。

有一天,煙熏妝化到嘴角邊兒的Poppy終於得以自由落體,不過不是樓頂,而是午休時從拚起來的凳子上落到了地上,跌殘了條腿,給嚴貝貝扛醫院去了。

說了一圈陸筱萌自己都覺得自己臨近精神分裂,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再和夏琳訴苦。而夏琳那女王般淡定的眼神裡傳達出的信息永遠都是:你們這些人彆儘瞎折騰,磨磨唧唧的煩不煩,早點辦完事回去洗洗睡了,大家第二天都還要上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