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我的邏輯站不住腳,但我就是覺得男Alpha可以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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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姑且將朗擎天稱之為男Alpha不會懷孕這一說法的“支持者”,目前,我們無法和一位堅定地站好了隊伍的人有更多進展,這時我們就需要將目光轉向彆的地方。
朗擎天要學習,我真不能再打擾他。我婉言拒絕了對方提出的一起吃午飯的提議,跑回家去上網查資料。
沒人跟我說過資料應該怎麼查,我隻會在擁有最多用戶的搜索引擎上輸入我的問題,這樣最方便最快捷,搜出來的答案最多樣,但也最容易不靠譜,說可以的和說不可以的都有,給出的理由看著也都很有道理:
比如這個黃醫生說不可以,因為男Alpha沒有生育能力的生殖器官,這個張醫生說男Alpha不具備懷孕的條件,這個王醫生直接說不可能懷孕;說可以懷孕的,這個劉醫生說男Alpha可以給提供條件,這個徐醫生說可以進行人工受孕……
我搜索了男Alpha進行人工受孕的例子,隻有零星幾個人說男Alpha可以進行人工受孕,而其他講人工受孕的舉的都是女Alpha和其他性彆的例子。
啊,這個世界真的沒有男Alpha懷孕生小孩的可能嗎?
我犯了難,第一時間想找朗擎天,然後又想到我就是在朗晴天那得不到結果才回來自己上網搜的。我學的專業跟這方麵又完全搭不上邊,也不認識其他跟醫療、生物有關的人,就隻能自己再想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查書?看朗擎天放假都要學習背書的樣子,我得查到猴年馬月?看論文?我連去哪看都不知道。學生物?……還是不了。
我轉念一想,現實中找不到人問,我可以再網絡上問!
網絡世界臥虎藏龍,我再廣撒網,肯定會有樂於助人的美魚為我解答疑惑!
於是我開始打字,然後複製粘貼,在每一個社交媒體上發布問題——“男Alpha會懷孕嗎?”
我曾經沉迷過網上衝浪,瀏覽痕跡遍布各處,注冊的賬號能寫滿整整一頁A4紙的正反兩麵,這個巨大工程直接花了我兩個小時的時間,等發完了才發現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把午飯這事給忘了。
要是之前我會之間不吃,可最近天氣太冷了,我天天賴床賴到中午才起床,我的身體素質在經曆那幾場苦戰後就大不如前,早飯不吃午飯也不吃,晚上我就隻能在醫院裡吃晚飯了。
這附近沒幾家餐館,也沒有外賣,中午的時間一過,彆說飯了,就是北城人不習慣吃的粉麵都可能沒有了。
我急忙收拾東西準備下樓,剛一打開門就見到了我的小神仙,我的管家精靈——
朗擎天就站在我家的門口,右手提著不鏽鋼保溫桶,我的兩個鼻孔地捕捉著裡麵散發出的迷人的飯菜香味道。我的手不受控製地伸向保溫桶,可我的管家精靈兼我的小神仙居然把手往後擺,不讓我拿,我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就撞上他。
我張大嘴巴,用生動形象的麵部表情問朗擎天為什麼不給我,他揮了揮左手,我這才看見他左手拿著手機,腋窩下還夾著那本我剛才忘記拿走的小說。
“怎麼不回消息?”說完就越過我,直接進了我的房子。
那幾場戰役後,我會習慣性忽略手機上的信息,我跟朗擎天一般都是麵對麵聯係,所以他不知道我有這個習慣。
但不及時會消息就是大忌!
“我沒看手機。”我把大門關上,老實地跟在他身後。
他站在客廳裡左看看右看看,覺得看夠了才坐下來,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期間一句話都不說,我的大腦高度緊張。
我跟著坐在他的旁邊,雙手乖巧地放在胸前,他這才開始說話:
“你又沒吃早餐。”
這是事實,我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他擰開保溫桶的蓋子,把飯菜都擺在我的前麵,“怎麼中午也不吃。我叫阿姨給你留了一份。”
我小小聲回答自己忘記了,等他讓我開始吃的時候我才拿過他遞給我的筷子,笑著對他說:“謝謝擎天,擎天真好!”
他把我的椅子拉向他,手蓋在我的腦袋上,“今天的吻呢?”
我坐直身子,仰起頭把自己的嘴唇像蓋章那樣蓋在他的嘴唇上,他抱著我,貼著我好一會兒才讓我開始吃飯。
哦對了,我忘記介紹了:我姓杜名晴軒,專注學習的他姓朗名擎天,他既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也是我未來的配偶。當然,我們現在不是情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