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
“什麼?”
“到了。”
“哦。”
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但又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專機已經在機場等著了,但他站在哪兒看了下說:“和羅斯特說一聲,我延後三天再去他哪裡視察。”
吩咐了秘書之後,對司機說:“回家。”
他叫了家庭醫生來看診,醫生抽血檢測過後,說沒有什麼問題。“秦先生每年都定期體檢,你說不舒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怎樣的不舒服?疼痛嗎?”
他說不出來。
醫生走了之後,他在書房待了一會就回自己屋休息了。
蘇恬來收拾自己的東西,發現秦牧嫡也在。
“你是要去出差嗎?”
“延後了。”
蘇恬以為他會幫自己收拾東西,結果他就站在那裡。搬家公司的人在幫忙收拾。
她不由得有些生氣:“你就不能幫我收拾下嗎?”
秦牧嫡才動手幫她收拾。
飾品盒蘇恬不打算拿,裡麵東西太貴重了。
“你這個不拿嗎?”秦牧嫡就問她那個飾品盒的事。
“不了,太貴重了。再說我也不經常戴。”
“裡麵都是舊東西,你不要,隻能扔了。”
蘇恬眼睛都氣紅了,差點哭出來,什麼意思啊!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要!”她咬牙切齒的奪過那個飾品盒。“我會收拾的乾乾淨淨,不給你留一點廢品。”
秦牧嫡茫然的看著她然後又去幫她收拾東西。
“不用你了!”
秦牧嫡就站起來站到一邊看,看她收拾。
蘇恬深呼吸了一口氣,緩了過來,然後沒再和他說話,把所有東西都收拾了。房間裡乾淨的隻有那些秦家的那些家具,牆上就連她之前粘的掛鉤都給取下來收走了。收拾的絕對是非常乾淨。
秦牧嫡看著她離開,一句話都沒說。
蘇恬也不想和他說話,帶著搬家公司的人就搬到了自己的新家,也是她離婚分到的一處房子這裡。
看著這處房子,她又覺得自己剛才不應該生氣的,他人還是不錯的,而她雖然不貪心,但畢竟也得到了好處。
她歎口氣,看著搬家公司的師傅給把東西都弄了進來。結賬之後感謝了他們之後就回來收拾東西。
這處房產是一處大平層,選擇住這裡,是因為這裡比較繁華,距離她上班的單位也近一些。
一切收拾好之後,她躺回床上。正好是周五請假離的婚,今天周六,她還以為搬家要用兩天,但一天就搬完了。
明天回趟家。
蘇母沒有問秦牧嫡的事,給自己姑娘做了好吃的。
蘇恬就覺得有點奇怪,每次她回來,她媽都會問一句姓秦的。所以:“媽,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
“就,就我和秦牧嫡的事?”
“你們什麼事?”
“哎,媽,你就彆裝了!你今天太不正常了!之前每次你都要問一句他的。”
蘇媽歎口氣,不裝了,問了一句:“真離了?”
蘇恬是詐自己媽媽的,真的詐出來了,顯然自己媽媽知道自己離婚的事,但不應該啊,自己瞞的非常嚴實。“離了。”
“有緣無分啊,算了。媽都理解。”
“媽,你咋知道的啊?”秦牧嫡那種人是不可能大肆宣傳自己離婚的事,說不定還會影響秦家的股價。更不會和丈母娘打電話,他連自己家都沒有來過一次,怎麼可能會說離婚的事。自己哪裡暴露了?
蘇母就說了那個叫號單的事。
“那你咋確定我是去離婚的!”
“你有手有腳,年紀輕輕,除了結婚離婚,和民政局還有彆的事嗎?你還能去辦低保嗎?”
蘇恬啞了。
她第二天要去上班,吃晚飯要打車回去。
“打車乾嘛?給你買那個車,你爸單號開你那台,雙號開他那輛。洗車加油保養天天喊著錢不夠,找我要零花錢呢。你開回去。你會開吧?”
“媽,我這四年沒怎麼碰車了。你讓我爸陪我練練我才敢。”
“那你出門,他給你安排車?”
“哪啊,基本打車或者是公交車。綠色環保。”
蘇母眉頭皺起來了,嘟囔了一句:“你那次說沒車位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他就是再多車,挪一挪,能沒有個車位。怕是他什麼都不管吧。”要不是女兒在,蘇媽真的很想罵一句。
蘇恬就笑:“媽,你可彆這麼說,咱那車放那地方車庫裡都跌麵子。再說了,他挺忙的。”
忙?那麼大的人了,工作和家庭協調不好?蘇母沒再說什麼,反正自己女兒回來了,以後又是蘇家的女兒了。
蘇恬日子正常的過,上班,和朋友聚會,回家看自己父母。
夜間電話突然響了。她接起。
“我今天能去你哪裡過嗎?”
蘇恬看了又看,是秦牧嫡啊。
“咱們已經離婚了。”
“那就是不能嗎?”
“當然!哪有離婚不離身的!”
那邊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