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記憶都太過於模糊了,這些記憶好像隻是給了李潤對於新身份的介紹,至於具體的記憶,好像都不重要。
“我明日將身上的盤纏給你,至於你說的那些……”李潤敷衍一句:“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李彬笑的更張狂了。
“哈哈哈哈!”李彬一改平日裡的模樣:“你瞎說什麼呢?”
李彬張開雙臂:“快,到表哥這兒來,免得這幾個粗魯的漢子傷害了你。”
李潤:“……”
李彬說罷,李潤蹙著眉後退了幾步,這時候李彬身後的幾個壯漢慢慢的朝著李潤逼近。
李潤皺眉,質問道:“李彬,你瘋了嗎?”
壯漢還沒走到李潤跟前,隻聽噗呲一聲,三人背後突然閃出一道身影,長劍出劍瞬息之間沒入了那名壯漢的胸口。
之後,噗通一聲,那名壯漢隨之倒了下去,栽倒李潤腳下。
死人了?
李潤再抬眼。
蕭長恒!
李潤看著拿著長劍的蕭長恒,兩人隔著一人遠的距離,四麵相對。
蕭長恒抬眼看了一眼李潤,冷冷哼了口氣,用腳踩在那名躺在地上的壯漢的身上,把自己的長劍抽出來,動了動自己的頭眯了眯眼,轉身對上身後的李彬。
李彬嚇的臉色蒼白,轉身就要跑,蕭長恒抬了抬嘴角,長劍慢慢舉了起來。
李潤蹙眉快步上前,拽住了蕭長恒的手臂:“長恒,等一下。”
蕭長恒停下了動作,換了劍柄朝著李彬襲去,不偏不倚劍柄擊中李彬的後腦勺,人慘叫一聲,隨後躺在了地上。
蕭長恒垂眼掃了身側的李潤一眼,然後迅速轉身,抓住那名逃跑的壯漢的後頸,哢嚓一下,人也倒在了地上。
李潤懵了。
蕭長恒剛才是殺人了吧?
蕭長恒處理完,取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走到李潤身邊:“此人本王已經觀察了很久了,專門做一些人口生意。”
李潤:“什麼意思?”
“誘拐稚童。”
李潤:“李彬?”
蕭長恒點頭。
等等,信息量好大。
李潤看著地上倒著的三個人,皺眉問蕭長恒:“那現在怎麼辦?你殺人了。”
蕭長恒笑了笑,揪住李潤的衣領,將人拽到自己懷裡,在他脖子裡深嗅了一口:“報官。”
李潤:“……”
蕭長恒貼著李潤的脖子,輕輕蹭了幾下,問:“香味好濃,最近這是怎麼了?”
李潤剛才被蕭長恒嚇得醉意都沒了,現在又突然被蕭長恒抱著,突然感覺頭又疼,腿又軟。
李潤打岔:“我醉了。”
蕭長恒笑了笑,抬起頭,看著李潤泛紅的的雙頰:“嗯?”
蕭長恒一點沒把當剛才殺.人的事情放在心上,好像在他這兒,這種事再正常不過。
蕭長恒看著一臉慘白的李潤,李潤扶額:“報官吧,報完好回去休息。”
蕭長恒抬了抬嘴角,一把將李潤橫抱起來,“那就先回去。”
-
見春跟著蕭長恒一起趕過來的,他見蕭長恒抱著李潤從府中出來,便上前打開了馬車的簾子。
蕭長恒將懷裡的李潤扔在轎內,從身上取下一塊牌子扔給見春:“去衙門報官,就說這裡抓到了八年前往蘭樓走私人口的人伢子。”
大半夜,見春一臉懵逼的抱著蕭長恒給他的牌子,跑去歲寧的衙門敲大鼓了。
回到客棧,李潤身上的燥熱便起來了,好像被人扔進了火爐一般,渾身都燒的難受。
李彬給他喝的酒有問題。
李潤反應過來了。
但是現在該怎麼辦,蕭長恒把他扔進了房間,就找不到人了。
李潤撐著床起身,想下床去找些水喝,剛伸出一隻腳下去,還沒著地,身子便軟的摔在了地上。
“……好疼。”
李潤抬了抬自己的手,怎麼這麼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
頭也好疼。
半夢半醒間,李潤好像看到了蕭長恒手裡拎著兩個木桶朝著他走了過來。
嘩啦一陣響後,帶著冰塊兒的水儘數倒進了木桶中。
蕭長恒蹙眉,拉著掉地上的李潤將人丟進了冰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