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下午的第一堂課,燥熱與困倦死死凝固住麵前的空氣。 整個教室似乎隻有數學老師一個人思路清晰,在講台上滔滔不絕。 鬱書禾坐在靠窗的位置,托著腮朝外麵的樹看去。 悶熱得,連麻雀都不叫了。 就像她不合時宜的喜歡,根本說不出口。 * “書禾?準備好了沒有?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