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丟了兩個清洗的法術在身上,代替洗漱,蹲下來檢查了下那隻睡著的母貓後,知道那隻母貓沒啥問題,隻是有點累後,洛黎戳了戳那隻睡的死死的母貓幾下,感歎了聲,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憐香惜玉?”
洛黎抬頭看向窗邊,宇智波鼬不知什麼時候找上門來。就說嘛,還是讓這尊大神去騷擾彆人吧,老是這樣出現,她這個脆弱的小心臟可是受不了啊!
“沒什麼。”假裝咳了兩聲,誒,她還穿的是睡衣啊睡衣,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她剛剛有順手用法術整理了下自己的儀表。然後站起來,順便把那隻母貓踢到床下,“你有什麼事?”
“藥。”宇智波鼬從地上撿起的一瓶藥,借著揣摩藥,用眼角的餘光帶著看戲的心理了看到了那女孩見到他的一係列反應——呆滯然後想到什麼的迅速反應過來,把剛剛還說彆人不憐香惜玉的黑貓毫不“憐香惜玉”的踹進床下。
藥?還沒反應過來的洛黎,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宇智波大少,不過在看到宇智波大少手中的那瓶藥後,迅速變了臉色。那瓶藥就是那個頂級“嘩”藥,她昨天挑出了點給那母貓服下後,就順手在了某個地方,誰可以解釋那藥為什麼會在宇智波大少手中啊!洛黎一邊在心裡極度認真的懺悔,【我錯了,不該亂放東西的,用好的東西要放好……】,一邊強忍著學黑貓淚奔的衝動,“那個,這個藥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洛黎的話起了反效果,還是宇智波大少有著巨大的好奇心和冒險精神,宇智波鼬在洛黎糾結的眼神中拔開了瓶蓋。
看著宇智波大少似乎想聞聞這藥的味道,洛黎崩潰了,在宇智波大少剛剛準備去聞的時候,洛黎一個箭步過去,奪走了那瓶藥。不過,在撤的時候,被反應快的宇智波大少抓住了拿著那藥的手腕。
“藥有什麼問題?”宇智波大少帶著危險的氣息靠近洛黎,雖然剛剛被搶去了,但他還是聞到了一點點味道,和昨晚那陣怪風中夾雜的味道一樣。
“沒!”洛黎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她敢說這是“嘩”藥,那她純粹是不想活了,虛心的笑笑,“那個,能不能鬆手?”
“這到底是什麼藥!”兩人的距離再一次拉進,紅色的寫輪眼轉啊轉。
“我說你能不能彆轉你的兔子眼了,我頭暈!”再一次被暈到的洛黎嚴重的抗議,不過再看到對方的臉色有變黑的趨勢後,還是吞吞口水,“這個藥和你的病情無關的,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藥的味道和昨天風中的味道一樣。昨天,我聞到這個味道後,身體……”宇智波鼬思考著措辭,這種事情,怎麼表達都有點怪異。
看到宇智波大少的臉似乎有點紅,洛黎糾結了下,原來傳說中的麵癱還會臉紅啊!不過還是在宇智波大少發飆之前善解人意的接下去,“就是那個藥。”看到對方明顯的一愣,洛黎儘量用真誠的目光看著宇智波大少的眼睛,恩,不知不覺把兔子眼變了回去,也好,省的看到一隻紅著眼的兔子。把剛剛思考到的借口結合著真真假假的事實,編成亂真的謊話,“這要是羽亂扔在這裡的,昨天那風也是羽惡作劇弄出來的……”
真真假假的說著那藥的來路,把所有臟水都潑到已經淚奔的黑貓上去,反正宇智波大少又不會去找那黑貓認證的。至於把臟水潑到黑貓上去的原因有二,一是她認下這藥被宇智波大少認為有不良的企圖怎麼辦?二則是,一個少女有這種藥怎麼說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