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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哥,我們這樣過來斂兄長的廂房是不是不太好?”
這個叫福哥的出聲,凶狠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就是來看看,他這帶回來的是個什麼女人,竟然連曼香表妹都看不上眼。”
“那我們大可以等她出來一見,這樣闖進去太失禮了,人家還是個姑娘。”
“你來都來了在這墨跡什麼,在溫家地界她就算是玄清宗弟子又如何,我還怕她不成?!”福哥大聲怒斥,麵前的其他幾個人也不敢再出聲。
墨音塵聽得出外麵有四個人,都是低階的修士,隻有帶頭的這個靈力稍高一些,借力翻到了墨音塵的廂房外院,小麻煩衝他們幾人不斷吼叫。
扶淵如今沒有靈力,見這幾人不懷好意,也不肖多言,衝上去就撲倒第一個跳下來的男子。
“去去去,怎麼還養了狗啊!”
等到另外幾個人都下來,他們用劍驅趕著扶淵。
扶淵不管不顧,既然用叫聲恐嚇他們都不走,那就彆怪他不客氣,如今的扶淵體型比先前有長大一點,但也不過墨音塵膝蓋這般腿高,跟幾人不要命的撕咬一番下來,其他人都收了一點皮外傷,反倒是扶淵被踢飛好幾遠,摔得不成樣子。
墨音塵晚一步出來,原本小麻煩雪白一般的毛發,染上了片片猩紅,他怒從心來,眸色冷冷,看眼前這幾人像是死人一般。
沒有人敢動他的所有物,哪怕是一條狗。
站在最前麵的這個人叫溫福,他見到墨音塵,目光直接就被他所吸引,原本以為族中曼香表妹已經是傾國傾城之姿,這溫斂帶回來的女子姿色確實更勝一籌。
墨音塵在屋內待著,褪掉外衫,出來得匆忙也並未注意這些細節,肌膚在裡衣之中若隱若現,四個人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都紅了臉,溫福卻是心神蕩漾。
“確實長得不錯,連溫斂那種裝模作樣的人都能看上你,果然有幾分姿色。”
他對墨音塵垂涎的目光毫不避諱,墨音塵隻想著要怎麼給小麻煩報仇。
敢傷他的狗,該死!
墨音塵手心一翻,長劍在他手中幻化出來,此劍名為縛月,是師尊賜名,劍身呈現半透明之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寒芒閃耀。
他腳尖一點,劍身隨著他的動作劃破空中氣流,隻是劍芒就將眼前這幾人掃蕩在地。
他手腕一轉,劍身回到劍鞘,隨後將它重新插回劍鞘中。
墨音塵站在那裡,看著地上躺著哀嚎的三人,其中兩人已經被打斷筋骨,剩下那個口出狂言之徒還有一口氣,此時臉色慘白,雙腿顫抖。
“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溫家的人……”
他沒想到,溫以寒這個帶回來的女修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法力。
墨音塵伸腿,一腳將他踢倒在院牆,隨即居高臨下看向對方,他的腳跟踏在他胸膛上,踩得溫福悶哼出聲,嘴角溢出了血,道:“溫家,也配輪到你說話?”
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聽在人耳朵裡隻覺得毛骨悚然。溫福臉色發青,雙手緊握,根本不敢抬頭與她對視。
“姑娘,饒命!饒命!”
墨音塵勾起唇瓣,冷笑一聲。
溫福在墨音塵的腳下根本動彈不得,萬萬想不到這樣一個女子,簡直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閻王。
他的腳尖微動,死死壓住溫福的身體。
墨音塵將長劍的劍刃頂到福哥的手背上,在幾句言辭間,緩緩將劍身從手背刺穿,直插地心,地麵被長劍的刺入而裂開一條縫隙,福哥的哀嚎聲在空曠的院子裡回蕩著。
“夠了。”
墨音塵專注在對溫福的動作上,一隻纖長的骨節的手,握住了他。
“師弟,你在做什麼!”溫以寒趕到,阻止墨音塵的動作,低聲問他。
扶淵也咬住了墨音塵的衣角,不斷的把他往回拉扯,這才讓墨音塵恍惚間清醒過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有了一瞬間想要殺人的衝動,不論是殺了修士還是殺了凡人,都是犯了玄清宗門的規矩。
溫以寒將劍身拔出,一腳將溫福踹飛。
“你先進屋裡躲躲,外麵的事情交給我。”
墨音塵需要一點時間緩解,他抱上小麻煩化作一縷硝煙,進了屋子裡去。
沒過多久,屋外就響起了諸多人聲,他們都是被先前的溫福的吼叫吸引過來,墨音塵不知道溫以寒是怎麼解決的,討伐聲從斥問又變得逐漸平緩,隨後溫以寒跟著他們的家人離開,墨音塵才出來。
墨音塵的廂房被畫下一個封印,還派了人把守,顯然是溫家想盯住他。
一直到晚上才見到溫以寒的身影,他神色有些憔悴,手臂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見到墨音塵後勉強的一笑。
“音塵,我回家多日還得再陪見父母,多年未見,敘舊恩情,這溫家結界困不住你,你先回玄清宗去吧,等我忙完再行回去與你彙合。”
溫以寒的說辭讓墨音塵有些遲疑和不解,“你若是不想呆在這,和我一起走就是,今日溫家對你做什麼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溫家還需要我,不會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