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不過是一貴人位分,按理來說出行是不該使用轎輦,但皇後借口皇嗣為重,特意允許夏冬春備轎輦,對此夏冬春隻能一邊感慨姐妹才是真愛一邊用著轎輦招搖過市。1
皇後最近已經將內務府裡的肮臟查了個底朝天,已經做好了推翻內務府的準備,整天忙的腳不墜地,而作為她的好姐妹,夏冬春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不給她添麻煩。3
於是最近景仁宮少了她嘰嘰喳喳的聲音,而禦花園則多了一位每日試圖把池子裡的錦鯉全部調上來的閒者。
“平安,你覺得哪條最好看,本小主瞧著腦袋是紅色那條最好看,待本小主大顯身手,釣一條回去,就放在咱們院子的缸裡,再鋪上幾株睡蓮。”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咱們也附庸風雅一番。”
平安語塞,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主兒,您已經不止一次說要釣一錦鯉了,可連著五六日了,奴婢連魚鱗都沒有瞧見。”
她想說的是實在不行咱就放棄吧。
夏冬春撐了撐魚竿,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腿,不服反駁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懂,本小主這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它們不願上本小主的鉤子,不是因為本小主不善釣魚,而是它們啊,不是那條有緣的魚。”
夏冬春一通胡言亂語,成功繞暈了平安。
平安短暫的暈了一會兒,很快清醒過來,“主兒,既然您的有緣魚不在這裡,不如咱們回宮,眼見天氣冷了,你要是吹了冷風可就不好了。”
“不不不,”夏冬春伸出手指晃了晃,“本小主有預感,本小主的有緣魚已經在路上了。”
她已經在禦花園流連好幾日了,就不信那條有緣魚還不上鉤。
突然,魚竿一動,夏冬春嘴角上揚,“本小主的有緣魚這不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