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見她心虛,卷住手帕的玉指還因做壞事而緊張的微微瑟縮,偏偏望著他的眼眸天生含著幾分旖旎風韻,看得他略微失神。
他伸手抓住那可愛的玉指,放在掌中揉捏把玩,“你既喜歡看,朕叫蘇培盛明日給你尋些書來送給你。”
安陵容聞言,一雙含情目悄悄看他一眼,正掉進皇帝似笑非笑的溫暖眼眸中,霎時間櫻花緋色開滿雙腮含羞待放,不敢再看他,隻細細嬌聲道了謝,“嬪妾謝皇上厚愛。”
閱遍世間美色無數,本應古井無波,可端端是今日,皇帝的心湖總被人撩撥得漣漪驟起,層層疊疊,讓他靜不下來,隻是他麵上仍端得住,隻教心頭火熱燎原罷了,“謝朕?愛妃要拿什麼來謝朕?”
安陵容聽他叫著愛妃,盯著她眸色愈深,她嘴角緩緩綻放一抹愉悅的笑容,偏不想叫他如意,於是柔聲道,“嬪妾......嬪妾會唱些家鄉的小曲,隻是怕皇上見笑。”
男人總喜歡用一點小恩小惠來一點點攻克感興趣的女人,他們稱之為調情。
“嗯?是什麼樣的小曲?愛妃且唱來聽聽,”胤禛見她不好意思,又起了逗弄之心,“至於見笑與否,朕聽了才知道。”
“是,那嬪妾就獻醜了。”安陵容下榻行禮後,著鞋嫋娜行至古箏案台後,正對著皇帝緩緩落座,朝他微微一笑,露出瑩瑩貝齒。
原身安陵容最喜采蓮曲,本就具備萬裡挑一的嗓音,加之她魔族的靡靡之音,原本清麗如黃鸝引吭高歌的曲子,生生被她唱出了夢繞胭脂色,嫋嫋梁上音的禍國絕曲。
曲間,美人身量似嬌花拂風,體格風騷婀娜,朱唇不點而紅,色若含春,神態羞赧,恣意風情引誘而不自知。
一曲後,胤禛仍處於發怔之中,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熱切地看著她,不由感歎道,“朕這些天竟是錯將魚目作珍珠,愛妃之歌喉才是當的上妙音二字。”
“辛苦愛妃受累了,讓朕來好好疼惜你。” 說著他起身坐過來將她抱到軟塌上,愛憐地吻上她的櫻唇,急切輾轉,似乎想將之前的遺漏都補起來一般,瘋狂按壓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