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眉頭鬆開,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你既喜歡他,也算是他的福氣,隻他不可在九州清晏逗留久了,你身懷六甲輕易動不得。”
安陵容微點頭,乖巧地靠在男人寬厚溫暖的臂彎處,心思百轉。
三日前,皇帝以一己之力晉她為貴妃,在前朝後宮引起軒然大波,諫言奏折紛至遝來,太後更是在佛祖前坐不住,親自到皇帝寢宮,母子二人鬨得不歡而散。
要說如今皇帝待她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也不為過,可惜人間至情於她不過是修煉長河之中的滄海一粟,人世百年也不過彈指一揮間轉眼即逝,她所求也不是情愛。
貴妃在她人眼裡已是難以企及的高度,可她想要的是皇後之位,是一國之母的國運。
貴妃之位又怎麼夠?可惜皇後有太後庇佑,她還要步步謀劃。
“按你家主子的吩咐,拿下去吧。”胤禛將人抱起,朝裡間走去,貞時那狗東西最近進獻一物,可保行房胎兒無誤。
氣得他差點將人扔去喂狗,可近幾日實在是忍不得了,他來時提前一個時辰服用了那藥物。
菊清眼含憂心,她聽老嬤嬤說,前三月不可有房中事,可皇上他不該不知才是,皇上讓她退下,她又不敢勸。
隻能先去找素良嬤嬤拿主意了。
裡間皇帝溫柔繾綣地與她廝磨,暗啞的聲音灼燒地空氣漸漸焦灼起來,“阿容,你再叫為夫一聲。”
安陵容紅著臉半推半就,粉腮透著無限風情,柔情似水的聲音讓人酥軟了半邊身子。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