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何時乾政了?一個後妃一個太監如何乾政?蘇公公,你說是不是?”笑意從安陵容的嘴角溢出,悅耳極了。
“娘娘說的是,奴才僭越,請娘娘恕罪。”蘇培盛眼底寒涼一片,這後宮的女人從來都是越得寵越猖狂。
安陵容聽著他淡淡的聲音,眉頭蹙了起來,她不滿這老貨看輕了她,“蘇公公,本宮聽聞你是從皇上四歲起便跟在他身邊?”
“是。”蘇培盛頭都沒抬一下答道。
“伴君如伴虎,蘇公公想必是世上為數不多極聰慧的人了?”安陵容緩緩移步到他麵前蹲下來,壓低了聲音,“本宮的印總管說蘇公公為人從不左右逢源,總是順勢而為,蘇公公這些年為乾兒子積攢了不少家底吧?”
蘇培盛絲毫不慌,“娘娘說的是,奴才確實積攢了些銀錢,隻是想老了有個體麵過活罷了,若是沒了這些,奴才卷個棺材後半輩子也能湊合。”
他也不是沒有被其他宮妃拿小夏子威脅過,可小夏子是他乾兒子沒錯,他也想讓小夏子為他養老,但若是要以小命為代價,他可賭不起,也沒人敢逼他賭。
“蘇公公不必如此謹慎,本宮最是友善,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安陵容用護甲抬起他的下巴,注視著蘇培盛的眼睛,笑得十分危險,“既然不怕沒了乾兒子,那蘇公公怕不怕沒了小命?”
蘇培盛一愣他還沒反應過來,嘴便被護甲撬開,在毫無防備之間吞了一顆小東西。
蘇培盛猛地站了起來,手伸進喉嚨裡麵想要催吐。
安陵容得意地笑了笑,她催動母蠱,蘇培盛便忽然倒在地上,麵色漲紅,嘴巴長大想要呼吸,可氣管都漸漸被堵的死死的,心臟也傳來蝕骨般的疼痛。
“滋味如何?可還受得住?”安陵容拉開了距離,稍稍離得遠了些。
蘇培盛發不出聲音,也做不了任何動作,他疼得快要暈厥過去才忽然從心底感受到涓涓的熱流四散到頭和四肢。
整個過程過去,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恨恨地朝安陵容看過來,“你給我下了什麼毒?你到底想做什麼?”
安陵容捂嘴輕笑,“這可不是毒,毒怎能讓蘇公公得此美妙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