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後大典辦的十分風光,內務府的奴才進了一批又一批,皇上私庫大開門庭供大典取用,隻為縮短籌備時間。
果郡王從西北緊趕慢趕,途中累死了八匹馬才總算沒來遲,一身風塵的他紅著眼目送心愛之人身著鳳袍一步一步走向頂端,同天下至尊站在一起,她笑的那樣愉悅,春花盛放秋月滯空之景連她的一根頭發絲也攀之不上。
他心中鈍痛,呼吸停滯,他原以為手中的虎符會是助她登頂的切要籌碼,卻原來皇兄也可以為她做到這般地步……
明明他才是最愛她的人……
那他做的這些又是為了什麼?他怎會甘心隻做她生命中匆匆一個過客?拋之可去,無足輕重……
他決不甘心!或許他們曾經還有過孩子,隻是被孝敬獻那個毒婦給害了。
想到這裡,他喉間咳出一絲血沫,一雙眼珠子此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色,唇色殷紅,極具攻擊性。
和往日溫潤如玉的十七王爺十分不同。
剩下的流程他不忍再留在原地,被她拋棄的感覺即使感受過再多次,他仍舊十分脆弱根本承受不住,隻能默默自己躲在暗處舔舐傷口。
安陵容對大典角落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或許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她現在完全沉浸在吸收大清源源不斷的強盛國運上,神魂的空洞被填滿的過程實在太舒適!
新後上位,最傷心失意的是齊妃,可憐她終於意識到皇上根本就不是給三阿哥鋪路,而是將他趕得遠遠的,免得妨礙了皇後母子兩,如若不然就不會越過她家弘時去封弘曆為寶親王了。
她跑到壽康宮一頓哭訴,可太後卻訓斥她有失體統將她趕了出去。
皇帝將禾元殿更名為鳳儀宮,翻修之後讓安陵容住了進去,安陵容入住鳳儀宮經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弘曆選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