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香是不會被打倒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她脫掉了運動服,沒錯!脫了下來!因為裡麵她還穿著一條拉拉隊裙.
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兩個彩球然後上下揮舞,又蹦又跳的,朋香道:"既然這樣,我就要當龍馬私人拉拉隊隊長!!!"
......我無語.
"對了,下場比賽是在後天下午,你要和乾學長打,讓他來檢測一下你的實力."雞蛋頭學長發話,我點點頭,往回班級去的路跑去.
不知道鳳鏡夜和龍馬的比賽怎麼樣了.
一陣旋風按照螺旋狀襲來,我下意識的用手互助眼睛和頭部,憑著意識我判斷這是讓人心生熟悉的熱風,卻又想不起來什麼東西……
一個人慢慢地下了直升飛機,穿著黑色的西服,臉上布滿歲月留下的痕跡,帶著冷酷到底的語氣,他麵對我說:“先彆一味的玩,跟我回家吧,琳。”
“你是誰?”我懷有敵意地看著他,“而且我的名字怎麼會叫做“琳?”
那個男人不發一語,一瞬間一個妖嬈的女人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襲來,下意識地躲,依舊逃不過。
那個女人憑空消失了,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這種情況,警戒得地巡視周圍。然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再次出現的地方竟在我的背後!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她伸出兩個手指,朝我的背部一點,痛楚的感覺忽的湧到腦袋,還停留住,而我死命地抱著頭,眉頭緊皺著。
那個男人則對此笑了笑:“你本來就是這個名字,你不過是不記得罷了。”
我茫然地站著,啪地一聲脆響,網球拍靜靜地躺在地上。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地湧入腦海,不知所措的我隻是在接收著記憶。
龍崎櫻這個俗氣又怪的名字根本不屬於我,我叫做琳,北條琳。
對於龍崎櫻來說,生活是那麼的充實而又美好,但是我北體琳的存在卻毫無意義可言。
我的生活,我的存在,包括我的生命,不過是為了點綴一個實驗計劃,增加它的完美度。
儘管,龍崎櫻這個小白是我,那思維那性格是我的。
龍崎櫻12歲後的生活全是我擁有的。
再次有意識我處在漆黑的環境,隻靠著如同柱子大的瓶子中的化學液體照亮,一聲不吭的我的臉上,想必早已麵如死灰。
為了實驗接近瘋狂的異類正頗溫柔的注視著我道:“放心,我養活你那麼久了,自然會對你產生父愛,身為你的父親,我會讓你不會有絲毫痛苦的離世。”
我平靜地躺在實驗台上,閉著眼。沒有痛苦的死亡真的很不錯。他丫的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我留戀的東西,死亡有什麼好可怕的?
他的侍從迪達將許多實驗管子一條一條地放到我的各個穴道上,忽然覺得在這世上我所唯一留戀的隻是眼前的這個人。
我望著迪達。從小到大和我一起進行實驗,幼時一起玩耍,和我年齡相仿男生。
幼時的他不苟言笑,臉好像生來便凍住似的。可是隻有他才會跟我偶爾親近親近,因為我們很早以前在同一個孤兒院待過,又是一起被這個看似溫和的領養人領養。
領養我和他的目的,看似是出於善心,實際上是因為缺少實驗人手。
我覺察到實驗快要降臨,很快死神要揮動他的鐮刀了,我有些絕望,更多的是無奈和欣慰。
要開始了。
我對著麵前的迪達,他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在意的人,我向他綻放出一個發出肺腑的微笑,為了離彆前不要留有一絲一毫的遺憾,我朝他祝福道:“但願你這輩子不像我這樣,迪達。你要幸福。”
迪達微微一顫。終於他是把手頭的工作做完了,他正視我道:“為什麼不說說關於你自己的下輩子?”
我依舊笑顏如花,自知以後就不可能感覺到這種令人放鬆又愉快的滋味,就笑道:“我可從不迷信,而且如果有下輩子,我這個意識肯定早已不複存在,那人依舊不是我啊。”
他忽然俯身,在我驚異的目光下抱住了我,然後他吻了吻我的額頭。
而他的主人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手下見這突然地舉動原本要紛紛上前攔住迪達,他卻擺擺手,沒有讓他的手下阻攔。
抱了我一會兒後,迪達起身走到實驗操作台,而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想刻畫到心底的最深處。
按下實驗開始的按鈕前,他的嘴角上揚,我震驚,他可是打娘胎到現在從未笑過,有什麼事會讓他笑?難道和我一樣要笑著迎接死亡,笑著解脫?
他一字一句,極其認真地道:“那麼我給你一個不同的人生,如同下輩子。那時你不再是北條琳,這個名字不屬於你了。”
說完,他按下按鈕。
我昏了過去。
因為昏迷,我不知道了很多東西,也錯過很多東西。
我不知道迪達因為我違反那個領養者的命令而遭受到何等的懲罰,不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已經連形容詞和名詞都無法形容得出,不知道他是多麼精心地設計這場計劃。
我更不知道他在按下按鈕後,溫柔的注視著我消失地地方,微微一笑,這個笑容暖的仿佛可以讓雪即可化掉。
他輕輕地道:“你也要幸福……”
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
有人在催促我醒來,是誰呢……
一定是對我很重要的人,不然我的心不會因為這一聲聲呼喚而動蕩的這麼厲害。
“快醒來!!”
當我服從這句話,張開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蓋著一條厚厚的被子,頭上有著一條潔白的毛巾。
好熱……
我坐起身,毫不猶豫地甩開一床被子。
“啊呀,你終於醒了。”
我向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個麵目和藹的老婆婆正在開門,還沒進來,可是已經看到我的動作。
她溫和的注視著我,看得我莫名其妙地湧起一陣暖意。
老婆婆朝我走近,坐下來,體貼地幫我重新蓋上了被子,然後溫柔地問我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躺在雪地裡挨凍呢?”
她緊接著遞給我一支棒子,棒子上插著又大又圓又薄薄的東西,東西上塗著五彩繽紛的顏色。
我不接,而是對她的問題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老婆婆顯然是吃了一驚,轉而又發問了,她帶著一絲焦急道:“那麼你知不知道我給你的東西是什麼?”
我看著模樣可愛的東西,依舊誠實地搖搖頭。
她的麵色好像有點凝重起來,後來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又掩蓋住,像之前一樣慈祥。
此刻的老婆婆正看著床上不到六歲的小孩兒,連名字,父母,包括食物都不清楚的人,心裡對她憐愛之至。
她很想下一個決定。
她摸了摸我的頭,繼續問道:“小朋友你的爸爸和媽媽叫什麼名字?”
我還是搖著頭。
她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為我擔憂”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