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路,走了那麼遠,一回頭,誰也沒來的及跟上。 要離開嗎,為什麼不多等一下,也許隻要再一點點,就可以改變許多。 風很大,雨淺淺的下,一天的煙雨朦朧,仰頭看見的路燈,隻有暈黃的一圈光影。 冬季向來是肅殺的季節,不曾那麼溫柔,那麼溫柔的送一個人離開。就像把自己整個浸在雨水裡,迷了眼,全都視而不見。 眼淚落在攤開的書頁上,一點一滴的弄濕了一片,明早再翻看的時候已是粗糙的褶皺,再也難以撫平。她心上的那點傷,回過頭來的時候,或許也不再疼痛,卻是留有痕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