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明太太和王姑爺。(1 / 2)

“既然你能自己做主,我正式代表學校通知你,對於你違反校紀校規,記小過,寫份兩千字的檢討書,下周一升國旗時公開檢討。”

“什麼?”

黃敏君不敢想象,站在全校師生麵前檢討的畫麵。

那得多丟人!

“我不去。”

“不是在同你商量,此外期末考試有一半科目成績不及格,取消中考資格,是留級還是勸退,就具體看你剩下這一個多月的表現。”

……

王華離開辦公室,還能聽見黃敏君在抗議。

莫名心情不錯。

“你不擔心?”明淵有些看不懂她。

“擔心什麼?她不缺吃不缺喝,在學校也沒危險,比我小時候可幸福多了。”

孤兒院裡競爭一直很大。

小時候爭院長多獎勵一口吃喝,長大些爭來領養的優質家庭,上學後爭投資人、公益資源。

累著呢。

更不說原身這種從鄉村一步一個腳印努力出來的。

王華站在陽光下,小小地伸個懶腰,露出一截白晃晃的細腰。

明淵錯步遮在她身前。

“阿華,你好像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王華僵硬兩秒,放下雙手理了理衣擺。

“渣男發言,一般說這種話的男人,不是打算分手就是在準備分手的路上!你是哪種?”

“咳咳,不一樣也對,以前是王女士,現在是明太太。”

“明太太難聽死了,為什麼不是你叫王姑爺?”王華盯著問。

“你如果喜歡,也不是不行,稱呼而已。”

“可不是稱呼問題。”王華小聲嘀咕。

他們這種,婚姻都和財產掛鉤。

像他們,原身準備和明淵領證前,就已經各自做好了婚前財產公證。

原身說那是準備留給四個女兒的。

明淵突然說:“二二。”

“還想著找二二吃飯呢?”

“不是,你先冷靜點。”

“?”

王華疑惑地看了眼明淵。

明淵神色複雜地扶著王華肩膀,將她轉過身。

前方的空間被鐵柵欄一份唯二。

這邊是附中,對麵是一中。

裝飾的月季花叢裡,少女站在花壇上,揪著少男的衣領,俯身硬親。

就硬親!

王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能看清人家少男誓死不從的決心,掙紮得厲害。

“!”

王華揉揉眼,扶著明淵的胳膊問。

“那女學生和二二側臉長得挺像哈。”

明淵但笑不語。

王華懂了。

得,不是像。

她扭頭再看一眼,不禁感歎。

“年輕真好。”

突然,眼前光影一暗,明淵的麵容被近距離放大。

王華抵住他胸膛向後仰。

“你你你,你乾嘛?”

“給你親親。”

“?”

“放心,我不掙紮。”

明淵順從地閉上雙眼,唇角微微上揚,無聲在笑。

王華心突突狂跳兩下,意識到被誘惑,磨了磨牙,惱羞成怒地踩他一腳。

“老不羞,這是學校!”

明淵睜開眼,幽深的眼眸閃著光。

稍一垂眸,就瞧見出門擦得蹭亮的鞋麵,灰撲撲地印下一角小小的鞋印。

“要不我們再去報個老年大學,補一下青春?”

“神經病啊。”

一把年紀玩花的。

突然——

“那邊兩個,乾嘛呢!”

學校保安遠遠抄著警棍過來。

“!”

王華抓住明淵,“快跑!”

柵欄牆隔壁。

秦多多咬著柔軟的唇正泄憤,突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