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卡佩家以奇高的價格拍下了這座鑽石礦,琥珀尬笑著。
好的,假笑女孩,人終有一天會變成自己討厭的樣子,此話誠不欺我。琥珀心想。
她曾經有多麼討厭奧蘭多的假笑,此刻就有多麼明白假笑的真諦。什麼都不說,隻要當一個微笑的洋娃娃就好了。世間的紛紛擾擾皆與我無關。
此時拍賣會已經到了尾聲,眾人享受著宴會的氛圍,作為本場拍賣會的一大主顧,盧卡斯收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恭賀。琥珀被迫營業,她手挽住盧卡斯的手臂,隨著他一路回應那些道謝。
微笑,琥珀,微笑!該死的盧卡斯,鬼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這兩個人的博弈非得要殃及我這條池魚嗎?啊?狗崽子!
這是琥珀學到過的最臟的話了,祖師爺乃是貝利希澤家百年難得一見的“驕傲”---與生俱來就有罵人天賦的恩佐是也……
說實話,如果讓盧卡斯知道恩佐曾經教過琥珀這麼臟的臟話,他一定會不動聲色的撕爛恩佐的嘴。隻是可惜這位淑女還是勉強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在公開場合罵過,不然恩佐小少爺的成長之路上,必經的九九八十一難中,肯定又要多出來盧卡斯這個妖怪。無形中化解了恩佐成長中劫難的琥珀深藏功與名。
“卡佩家的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英才,將家族企業打理的這麼好實在難得啊。”
“是啊,是啊,卡佩家的公子為未婚妻豪擲千金,兩位感情這麼好,多是一段佳話啊!”
“哪裡哪裡,好說好說…”
琥珀應付著四麵八方的恭維,她臉都快笑僵了,在所有人沒有留意的身下,她悄悄的將腳狠狠的踩在了盧卡斯的腳上,並惡狠狠的撚了撚,維持著她那已經僵掉的假笑,湊近盧卡斯親呢的低語,她咬牙切齒道:“差不多得了,盧卡斯……”
盧卡斯知道再這麼下去,琥珀就要炸毛了,他很懂得不能涸澤而漁的道理,於是擺了擺手和周圍的氣氛組道彆。
人群四散而去,又重新融入了宴會的氛圍中。
“所以呢,鑽石礦的主人怎麼惹到你了,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這個鑽石礦?”琥珀打量著盧卡斯,不緊不慢地喝著手中的果汁。
盧卡斯有些疑惑她怎麼會這麼問,他感到奇怪地說:“不是說了嗎?要用它給你製作裙子啊,西北地區的礦產質量很高的,琥珀。他經常能被發現一些高級貨,比如說彩鑽……”
“停停停,誰問你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