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闕湊在她耳邊輕聲道:“直接咬一口是最快最好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疼,也不想看到你死掉,所以就隻能汲取你的□□。”
不管是血液還是唾液,還是其他液體,其中都飽含著京闕最想要的陰氣,不僅如此,還能品嘗到喻庭這個人的靈魂,於他而言,這是最絕的毒。
喻庭平複呼吸後心臟還在怦怦跳,她笑了一下,雙手交叉繞在京闕脖頸後,唇貼著唇,黏黏糊糊道:“再來一次。”
這次換她掌握主動權,京闕和被迷惑了一樣,任由喻庭翻身坐在自己腰上,而他隻微微仰著頭,雙手握著喻庭的腰,確保她不會中途逃跑。
喻庭依著自己喜歡的方式循序漸進,在京闕貪婪自己液體的同時,她也在尋求京闕的氣息,如同流浪貓一般。
眼瞅著兩人越親越火氣上頭,喻庭強行把自己的理智拽回來,帶著微醺的感覺,說道:“好了,到此為止,不能再繼續了,還有其他要緊事要做。”
京闕不滿足地舔舔嘴唇,一雙眸子晶亮晶亮的盯著喻庭,“好,有事喊我的名字。”
話落,京闕消失在喻庭眼前,也許是一番深入交流後兩人加深了聯係,失落的情緒並沒有存在,她一舉一動間,總能感覺到京闕就在她旁邊,隻是喻庭看不見。
之後,喻庭抓緊時間休息了一會,期間詢問宋千秋有關那夥埋伏在暗處的人。
她打電話詢問的時機剛剛好,宋千秋正踩著一個人,“問不出來東西,這些人都是啞巴,不會說話,而且已經接近於死亡了。”
這些人都是被派來打探情況和消息的消耗品,不管成功與否,都不會牽連到背後的那群人,而無論宋千秋怎麼逼迫,這些人也不會透露出消息,他們本身就是定時炸彈。
思來想去,目前最好的切入口竟然是他那個誤入歧途的師弟,以及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玄學八大家之一宋家,絕對與京闕的死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隻是不知道在其中充當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宋千秋設了個短暫維持生機的陣法,吊著這幾個不會說話的探子的生命,喻庭趕來得及時,她到時,這些人還有最後一口氣。
喻庭見他們臉色蒼白,不似正常人一般紅潤有光澤,且雙眼渾濁麻木,仿佛沒有神智,裸露的皮膚甚至蜿蜒著黑紅色痕跡。
她心中有猜測,把一張黃符紙撕成幾道,分彆貼在那人身上幾處穴道,不多時,符紙竟然被染成了黑色。
宋千秋與喻庭皆是臉色劇變,喻庭這一手操作是為了探測這人體內是否存在著外力放置的東西,比如惡鬼、蠱毒之類的。
“能利用蠱毒或者惡鬼什麼的操縱人,玄學界裡有這樣的存在嗎?”
宋千秋臉色凝重,顯然他也對上了喻庭的腦回路,“辛氏族,八大氏族之一。我聽師父說,辛氏族是從邊緣地區來的,他們的祖先為了活命學的東西很雜,並不局限於正道,所以各項都有所涉獵,如果你問我誰最可能做出來這種事,那一定就是辛氏族了。”
很好,又多出來一個幕後黑手備選。
喻庭目前還不了解所謂的八大氏族到底怎麼回事,但多多少少每個氏族都會專攻某一方麵,比如宋家是陣法,而這個辛氏族就是蠱毒操縱人之類的。
“那看來我們以後還得多加防備。”喻庭琢磨著該怎麼設置符籙才能避免這種侵害,思來想去,終究還是因為缺少靈緣而作罷。
這幾個人在喻庭來了沒多久之後就失去了生機,宛如瞬間枯敗的花草樹木,徒留一張皺巴巴的外皮,估摸著風一吹,時間長了就風乾了,喻庭彆開眼,不願意繼續看著幾個人的醜樣子。
她著實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自願讓蠱毒進入自己的身體,亦或是讓彆人奪取身體操縱權,她隻能認為都是被迫的。
喻庭正想著要不要當個好心人收拾一下,那當初在鬼市門口看到的兩個魁梧大漢悄無聲息出現了,他們審視著站著的兩人,卻也僅僅是用眼神警告,並沒有出口或出手。
待那兩人拖著幾具屍體離開,喻庭小聲和宋千秋說話,“他們不會以為人是我們殺的吧?”
那豈不是惹上禍端了,到時候鬼市結束都不一定離開。
宋千秋安慰地笑笑,說道:“放心,他們並不是普通人,定然能看出來人是怎麼死的,不用太擔心,說起來,京闕那樣子能算是成功召喚嗎?”
喻庭順著宋千秋的話題回道:“嗯,除了失憶之外,其他都沒問題,隻不過該找的身體零部件還是得找。”
截至目前為止,他們有且隻有手指骨一枚,頭骨被證實並非京闕的,那麼接下來該去哪裡找一切都是謎團,京闕感應不到,喻庭也沒有多餘的資金和除冬再行交易。
事情好似各項都有所發展,但又停滯不前。
鬼市會持續三天三夜,喻庭試圖再與鬼市的人進行交易,可他們所提出來的因果都不太能夠善了,她不願自己手上沾染人命,因此到鬼市即將關閉之時,也沒能再找到一樁合心意的交易。
即將離開之時,喻庭站在那指示牌下,向劃著叉的地方眺望,但那片地區隻有一片迷霧,什麼都看不到。
“喻庭!該走了!再不走鬼差要來強製攆人了!”宋千秋在不遠處衝她招手。
“這就來了!”喻庭扯著嗓子回完,戀戀不舍地離開。
她朝著宋千秋跑去,沉寂消失許久的京闕這個時候冒出來,攀附在她背上,貼著喻庭的耳朵,語調極其幽怨地問:“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