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憂摸摸顏玉的臉：“比起現在的我還是更加喜歡以前的你。以前的你沒大沒小，若是誰惹了你，你是眥睚必報，你耍著小心眼的樣子甚是可愛。現在的玉兒卻是畢恭畢敬，遇事也不與人計較，事事謙讓。”

顏玉正不知該怎麼接話的時候，許憂又開了口：“可是不管是調皮的玉兒還是現在穩重的玉兒，息兒都很喜歡。”

顏玉聽了許憂說的，亂了心思，不知道該答什麼，索性將頭低下，看著自己的裙擺。

“息兒雖還比玉兒還年長百歲，但息兒終究是該喚玉兒你一聲師叔的。息兒是你的師侄不懂事，但玉兒不該跟著息兒胡鬨。”

顏玉低著頭隻感覺一個既嫉妒又疼惜的目光盯著自己，心亂得更加厲害。顏玉思索再三開口道：“由於仙人可長生不老、永葆青春，因而輩分之事還得一向不重。師姐雖以前是凡人，但也已修成正果多年必是不在意這些。息從未喚我過一聲師叔，師姐也未說什麼，不是嗎？”

許憂聽後麵露無奈：“這上天入地什麼男子沒有，玉兒為什麼非得和息兒在一起呢？”

“那師姐為什麼獨獨不允許我跟息在一起。”顏玉抬頭不安地望向許憂，“莫非真相外界傳言那般……師姐喜歡自己的親生兒子。”

許憂聽後不怒，隻是張狂地大笑起來，“是又如何？”

顏玉既是吃驚又是憐惜。因為許憂的笑是這般的悲涼、無奈、痛苦。